“你要是舍不得就要回去,再说,她那伤花不了几个钱就能治好……”
“随你吧。”
我摆摆手,旃檀对我弯腰鞠躬,然后脱了高跟鞋,咬在嘴巴里,趴在地上扭着屁股爬了进去。
然后关门前,我听到了扇耳光的声音。
我可怜庄静。
什么是奴隶呢?
失去人身自由并被他人任意驱使的人。
而什么是性奴呢?
指被强逼进行性行为,供控制者以及其他人发泄淫欲,被视为一种做为泄欲以及操纵他人工具使用的人。
庄静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人。
但和张怡不一样。
张怡对于许总,就是擦鼻涕的纸巾,随手抽起来,用完随手丢进垃圾桶。
而作为母狗,张怡是一条正常的母狗,被锁链拴着,扯着。
庄静呢?
她被自已那肮脏的排泄器官拴住。
许总把她改造得,她的肛门,这个排泄器官,已经和“快感”彻底捆绑在一起了,而这个“快感”在感官中,又高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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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理解其实很简单。
庄静家有两个厕所。
一个厕所是只给客人使用,庄静自已是从来不用的。
这是一个正常的厕所。
另外一个厕所,或者说厕坑,在大厅,靠近阳台的那边。
有客人来看到的时候,她会说这是一个欧洲艺术家的艺术装置。
实际上是她的专属排泄地方。
她大小便都要在大厅进行。
而你看过她大便就知道了。
一个可能会因为大便而达到性高潮的女人。
多么可悲。
更可悲的是:
她曾是我做梦也羡慕的那些人。
首先是出生身。
她爷爷那辈挣下了家产,所以她父亲可以肆无忌惮地沉迷自已所好,一头扎进学问中,养得一身儒雅,是个学问家,作家。
她母亲是音乐世家的舞蹈艺术家,也是一生奉献给艺术。
父亲高大俊朗,母亲美丽丰满。
她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继承了父母的相貌身材,受文艺的熏陶,能文能舞。
三十多年来,被家庭保护着,在这腐烂的泥土上,出淤泥而不染地成长着,长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莲花。
她本该像他的父母一样拥有幸福美满的一生。
因为她生来就在食物链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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