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了点酥酥麻麻的快感,但堂哥那已经缴械投降,身体歪在一旁,马上就进入了梦乡。
陈婉儿没敢在酒店多留,自己收拾好,怀着极其忐忑复杂的心情就回了家,正当陈婉儿憧憬和堂哥之后该如何如何时,堂哥第二天一早就随大伯去了北京,一起坐飞机去广州,看望家族的另一位长辈去了,据说那位长辈,已在弥留之际,所以大伯才急匆匆地就离开了京津。
陈婉儿的父亲也马上处理了家里一些急事儿,买了去广州的火车票。
再次之后几个月,陈婉儿给堂哥写了几封信,但对方只是草草敷衍,婉儿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心情也低落了一些。
还好这一次初恋并没有真正动情,否则她指不定要消沉成什么样。
陈婉儿的那一次,就像是只让一个少女初尝了一口禁果,但这个果实是酸是甜还没有来得及咀嚼,就囫囵吞下,之后反而对此事更增添了几分期待和渴望。
她所在大学和她家本就在一个城市,有时休息日回家后,趁着父母出去的时候,她也会时常翻出父亲在阁楼上偷藏起来的黄色录像带,自己偷偷观赏起来,也不知道父亲从哪里搞来的带子,时常还会有新带子,彷佛自己每次回家,装录像带的小箱子就会多出几本带子。
陈婉儿有时看着录像中的淫荡画面,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自慰起来,每次自慰之前她都要锁好门,生怕父母突然回家。
陈婉儿的母亲是后母,她的亲生母亲十年前和父亲离婚了,后来再婚随男人去了深圳。
那时她的父亲陈国强还一名不文,但没过几年,父亲突然和海外的叔伯们联系上了,马上从一个普通工人变成个国际倒爷,处处被人「陈总陈总」的叫着。
后母是父亲招聘的第一个职员,比父亲小9岁,长得很漂亮,回城知青,接得母亲的班,在副食商店里当营业员,接过一次婚,但孩子夭折了,后来前夫欠了一屁股赌债,跑到南方去了,家里能抵债得都抵债了,工作也被这事儿搅黄了,之后碰巧被一个熟人介绍到父亲刚开的小公司。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俩人就在一起了。
陈婉儿管后母一直叫欣姨,母女关系也很融洽。
公司经过两个人几年的打拼,已经出具规模。
陈婉儿坐在沙发上看片儿的时候,也时常想:「父亲那么忙,搞这么多片子,有没有工夫看啊?会不会和欣姨一起在沙发上看?俩人会不会就在沙发上——?他俩做起来,会不会也像录像里似的?」想到这,陈婉儿也不禁一阵脸红心跳。
但不久,婉儿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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