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故意露出来了就没有不看的道理,梅斯欣赏了片刻之后说:「单论长相的话,你确实比希芙蒂阿姨还要漂亮」吐出香舌对着嘴唇舔了一圈,她纤细的手指玩弄着内裤的绑带,无比暧昧地说道:「哎呀!嘴巴真甜呢!还是说……其实你是想找到我的项鍊,在梦裡对人家做坏坏的事情?」「好啦!对啦!就是你想的那样」梅斯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
原本想要藉由让对方精虫上脑来迴避问题,但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于是她便回答道:「相信你应该有注意到,摆放着那些项鍊的密室裡都有一幅画,那些画裡的女人在自己所属的时代都有着一定的身份地位,而且都有着相当程度的美貌」「身份地位……」照她这个说法希芙蒂在门派内应该也是很有影响力的人,但梅斯其实并不知道希芙蒂到底有什么样的地位。
「而且,画上的那些,都是无论有再多的家产、再多的本事、再下流的手段,或者因为时代不同的关係,没办法睡到的女人」「我不懂,为什么一定要睡到这些女人?」「不懂是好事,有些男人把践踏女人的尊严当作是一种乐趣,肆意的把女人当作是发洩的玩具,甚至用来当作是翻身的筹码,征服自尊心越高的女人对他们来说越有成就感呢!」听到这梅斯开始意识到,制作出这些项鍊的人脑子不太正常的事实,他渐渐的明白了那些密室被建造出来的用途是什么。
「等一下,这就代表着你……」「现在知道为何没有我的项鍊了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此时此刻明明露出的是一种得意的笑容,却给人一种强颜欢笑的感觉,看着那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孩子,她又说道:「每个人走在同样名为人生的道路上,所看到的每一个风景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不同,命运的齿轮从来就不会为了谁而停止转动」「被当作是发洩的玩具什么的……你甘心吗?」「不甘心又能如何呢?」走近的姗塔牵起梅斯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让他感受着那份柔软滑嫩之下强力而平稳的心跳,在耳边发出那令人心痒低语:「能像现在这样享受独自一人的生活,偶尔跟某个天真的傻孩子独处聊天,这种平淡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种幸福」「这位师姐,你不要再诱惑了!我会受不了的喔!」在把手抽回来以前,他还不忘在那根本没办法掌握的乳房上抓两下。
「嘻嘻!你也是很会睁眼说瞎话呢!」姗塔对自己的外在还是很有自信的,从来没有男人能够抑制住因为她而产生的性欲,不过很有意思的是眼前这个孩子已经渐渐适应了,今天居然没有任何顶帐篷的迹象。
「姗塔师姐,我想知道你的故事,还有以前这裡到底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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