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出来,身下雪白的床单立即湿了大片。
“你一来,我的床就湿了。”他满意地亲了亲她嫣红的两腮,声音里带着十足的揶揄。
“你故意拔出来,就为了笑我一句?”尽兴过后,她浑身舒爽,说话时也拖着软软糯糯的尾音,分明带着浅薄的嗔怪,听上去却变成了女人最惯常会的撒娇,要多娇媚就有多娇媚。
陆沉十分受用,胯下一挺,把坚挺的性器又插进了她的娇软花穴里,用力顶弄她的翘臀,大手握住那对饱满盈乳,揉搓拧弄,惹得她嫩声痛呼。
他含住她的红唇,将她的轻呻细吟都封在唇舌交缠间,两人的身体深深陷进柔软的大床里,销魂蚀骨,缠绵缱绻。
过了许久,郑蘅有些承受不住,四肢百骸都绵延着难以纾解的酸意,她垂下双眸,看着身上仍未餍足的陆沉,半年未曾与他欢好,也知他压抑许久,她便圈起手臂,轻轻拥着他的脊背,任他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泄着欲望。
陆沉用力地顶到她的花心,她柔媚地一叫,声音百转千回,差点将他的灼热融化开来。陆沉只顿了一下,眼神忽的一暗,便迅速抽了出来,一阵浊白喷射出来,尽数洒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郑蘅忍不住颤了颤身子,手指也沾上了他的乳白精液,她有些疑惑地出声问他:“怎么不直接射在里面?”
“如果……你再怀孕了怎么办?”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眼神染上几分晦暗,一想到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他发现他仍然无法直视她的脸。
此时此刻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明明娇软得像一只温驯无害的白兔,半年前,却用最决绝的方式,斩断了他们之间的血脉相连。
郑蘅听到他的话,瞳孔骤然收缩,心口一阵涩痛,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凝窒,不等她回过神来,陆沉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暖意未散的大床上,仿佛刚刚的柔情蜜意只是一场虚浮的梦境,她从梦里醒了过来,整个世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他仍是怪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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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忙到了半夜十点,本来想请假的,想到有几个超级有耐心的读者还一直在等,含泪爬上来更新了,快完结了,很感谢一直陪伴这本书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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