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她。”
这几年,她和沈拙住在山上,刚去的头一年,她一直昏睡不醒,跟个活死人似的,就连沈拙的恩师谢柏也说她或许终生不会苏醒,可是沈拙不放弃,用了无数办法,最终把顾三娘医治好了,只不过她这身子也算是彻底败坏了,几个月前,沈拙说要带她下山沾沾烟火气,顾三娘见到了往常相熟的人,心情似乎确实松散多了。
两个妇人闲话几句,就见沈拙迎面走进店里,他看到顾三娘,冲着她微微一笑,说道:“起风了,我来接你回去。”
朱小月一笑,说道:“她出来这么大半日,我猜你也该寻过来了。”
顾三娘抬头望了沈拙一眼,又跟朱小月打了一声招呼,便随着沈拙一起出门。
顾三娘走得慢,沈拙扶着她的手,也慢慢陪她踱着步子,街上的左邻右舍看到他俩,不时搭几句话,有些热心肠的,还会送上一把白菜两根萝卜,待到他们二人回到家里,手里已提了若干蔬果。
沈拙买的这处三进宅院不大不小,靠前的两间屋子打通了,这些日他请了木匠正在打桌椅板凳,邻居看他这架势,试探着问他是不是又要开馆授课,沈拙当时只笑不语,没过几日,四处就开始传言沈拙又要收学生了,这两日,镇上有人看到他,时不时就要打听打听消息。
几年前,沈拙送了学馆,有些家境一般的孩子,就无处读书了,现今他又要收学生,不少人家心里又盘算起来,毕竟沈拙为人厚道,束脩银子收得不多,只要是过得下去的家里,都乐意让孩子多认几个字。
两人回到家里,顾三娘先进到沈拙教书的课堂里看了一遍,桌椅板凳昨日就全部打好了,如今整整齐齐的排着,顾三娘满意的看了几眼,又指着窗户说道:“窗户纸要重新换了,要不然等到日头不好的时候,读书写字很是费眼。”
“知道,过两日就换。”沈拙扶着她回到里屋,走了这大半日,他生怕顾三娘累着,顾三娘坐下后,沈拙又取来熬好的汤药,还贴心的拿出一小碟蜜饯。
顾三娘喝了两口药,她望着窗外,嘴里说道:“你说孩子们甚么时候能到呢。”
沈拙算了一算日子,说道:“要是路上顺利的话,这两日就该到了。”
想起家里几个孩子,顾三娘微微有些失神,她和沈拙走了三年,又没个只言片语传回去,也不知道孩子们过得好不好呢。
沈拙见她垂头不语,已是猜出她的心思,他道:“有吉昌公主照顾,你就别担心他们了。”
“话是这么说,哪能当真不惦记,我们走的时候,虎哥儿刚刚只有几个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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