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贼。
他是救了我们,可为什么不能早点出手非要让你我在最狼狈的时候出手?还有以他跟那魔女任盈盈的关系,大可出言喝止他们让他们离开啊,他一声不响等着我们已经无力回天时再出手杀光那些恶贼。
哼哼,真是用十几条贱命就让我们又大大欠了他的恩情了」林平之继续挑拨道。
「平——平之——,大师兄可能——对你是有些成见,可能——是故意让你出——出丑,但他仍旧是救了我们,我们——还是别跟他计较这些了,」岳灵珊为令狐冲的辩白已经显得有些无力了,显然她在心理上已经开始倾向于丈夫,令狐冲是被自己误会过,但他做的过份的事也不少。
「灵珊,也许你觉得我这个人小肚鸡肠,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你可别忘了当初在少林寺中他与师父比剑,他若还记得师门之恩不该输给师父吗?可他为了任我行父女就不惜刺伤师父让他声名大跌,这说明他心目中任家父女比咱们华山派师父师娘的恩义更重要。
他既然已经在正邪之间做出了选择,他其实已经是魔教教主的乘龙快婿了,若我五岳剑派与魔教开战的话他会站在哪边呢?」「大师兄——大师兄他——应该不会——」岳灵珊此时心中大乱,只觉得丈夫所言似也颇有道理,令狐冲此时已经算是任我行的女婿,若魔教对华山派不利,他真就一定会站在华山派一边?若他仍心念华山派的话,那如何解释在少林寺比剑他宁可刺伤父亲也要救任家父女离开?林平之耳中听得远处有脚步声,他料定对方不是青城派的杂鱼们就是令狐冲或任盈盈,当下乘岳灵珊仍低头沉思之即,忽然一指外面道:「外面有人,灵珊小心有人暗算,唉呀,我中暗器了」「平之,你怎么了?」岳灵珊大惊之下低身一看,果然林平之右肩上中了一枚细针,他捂着肩头一脸痛苦的样子道:「这——这是什么针?难道是魔教的——?」「黑血神针?」岳灵珊一惊,这可是她从小就听说的魔教最厉害的剧毒暗器中者立毙,她忙伸身去帮丈夫拔针,林平之却是一脸怒道:「哼,果然是任盈盈下手用黑血神针暗算我们,她先是装好人然后就对我们下手,无非是想夺我的皮鞋剑法口诀!」难道真是任盈盈?岳灵珊心中慌乱之下却感到后颈一麻,强烈的麻弊开始扩散至全身,耳中只听得林平之的惊叫:「灵珊,你怎么了?任盈盈,令狐冲,我和你们拼了」真是大师兄和任盈盈?平之毕竟还是关心我的,岳灵珊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之后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她却不知刚才林平之用七劲右指一弹一枚细针绕了个圈已经射入她的昏睡穴,她眼皮一搭头一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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