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洛阳门派武馆呢?不——,不会的,平之不会杀珊儿的,冲儿也不可能干下这丧心病狂之事,一切都是谣言,是谣言!宁中坐在客栈床上摇着头,自己丈夫这段时间的诡异变化和可怕手段让她觉得自己从没了解过对方,而且他为了练剑竟——竟自宫了,这已经把自己弄到不成人样了。
宁中则已经对丈夫对整个华山派都感到失望至极,这样的五岳掌门真的值得骄傲吗?她现在只想远远离开丈夫去找女儿和令狐冲。
没事没事,我很快就能找回珊儿,帮冲儿澄清误会,宁中则心乱如麻不断安慰着自己,她这些天晚上一睡着就梦见女儿全身是血站在自己的面前求自己救她,要么梦见令狐冲手持宝剑站在一坐尸山上大声狞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越是担心压力就越大以致于晚上做梦总是恶梦。
宁中则感到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唯有站起来抓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喝下去定定神,茶水入腹后却只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她猛的心中一凛:茶中被人下药了。
以她昔日的江湖经验住进客栈里肯定会用银针试食水是否被下药下毒,可连日担忧女儿和大徒弟让她神智模糊竟毫无所觉的饮下了被下药的茶水。
得马上——冲出去——,宁中则用手狠掐了自己手臂一下,吃疼之下药性稍减抓起长剑就向窗子跑去要跳出去。
可惜走奔了几步她就感到天悬地转软倒下来。
「哈哈哈,什么宁中则宁女侠,连江湖上最基本的防备都没有,简直就是个草包啊,我老葛一包软筋散就把她放倒了」门一开一个一脸猥琐的紫衣老者走了进来,这打扮正是魔教长老。
完了,是魔教的狗贼,我——我真蠢,竟然——,宁中则心中满是绝望,后悔自己的大意轻易落在魔教手中了。
就算不能逃走也——也要自尽,宁中则却只感四肢都已经麻木连剑柄都无法握紧,那魔教葛长老得意的把她抱上床还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把宁中则气得几欲晕过去。
「妙啊,虽然年过四十半老徐娘但脸蛋还是滑嫩水灵,犹似二八少女啊,我老葛这下可有福了——」葛长老眼中淫光四射口水从嘴角旁流下来,裤裆处已经高高撑起,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拔出他的肉棒捅对方上千下,他弯腰伸手捏住对方细腻的脚踝开始褪她脚上的黑色软靴。
「葛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圣教主让我们拿下宁中则引岳不群出现,你现在是想做什么?莫非是想坏了圣教主的大事吗」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却是同样一身紫袍的面具人张章带着鲍大楚几人入屋了。
「张右使,你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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