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还不回去反省!晚些时候我去收骨灰,你就不必出来了。」
「师父!」
林东虎平常和谭飞最懂得讨师父高兴,杜明尧是执掌刑堂的长老,刚冷严酷的模样谁见了都想躲,他和谭师弟却知道师父从不会胡乱打骂人,还相当护短,只要不犯大错都能哄一哄,对徒弟是很好的,虽说严厉管教时挺吓人,可也不至于事事都拘束着。
如今林东虎平白挨了师父一掌,心中满腔怨气,师父打完他就走了,他咳了几声,缓过来以后赶紧追上去。他不信师父没有怨气,只是竟然迁怒在他身上,就算师父真的无怨,可是他仍怀有怨恨。谭师弟就这么死了,师父一句公道也不讨,他无法理解。
难道修真界就只是强者说话才算数?林东虎本就不是多直敦厚的人,看谭师弟的下场也只警悌自己要再更小心一点,倒也不是难过死了一个谭师弟,毕竟师弟那隐身符就是他撕的。要是盛雪跟周谅当初没多管间事就好了,都是那对该死的兄妹害了他和谭飞。
***
百来名灵素宫弟子正在演武场上课,这天不必与同门互相比画招式,而是在剑指上发出一簇火,在这飘雪的天气里常保不灭,练的是真气和心性的安定平稳,小羊盘坐后拈指施法,併起剑指召出一小簇火光,天上飘下的细雪被他周身真气隔开,授课的穆长老走过他面前瞥了一眼,抚鬚点头就晃过去了。
与小羊相邻的周谅也不知是贪图表现还是好玩,指尖上的火一下子变得气燄高张,烧了长老几根外翘的鬍鬚,穆长老板起脸拿手里精铁所铸的褶扇敲在她肩上低斥:「心性不定!」
周谅急忙收歛火势,等穆长老走远后继续跟小羊聊一早的事,就是白猿把谭飞的尸体送回灵素宫挑衅或警告。
小羊听完不可思议道:「没想到白猿还能做那样的事。」
周谅咋舌:「可不是嘛。幸好我们没有被盯上,牠们好像很记仇。以前修士和牠们互不相犯,和平相处,当牠们是灵兽,不过要是因为这些事而互斗,恐怕将来要变魔兽啦。师姐说,宫主就是为了避免这些纷争发生才不准弟子们为了找谭飞去打扰白猿,也不可去寻仇。本来就是我们理亏在先,所以要是谭飞的死能稍微平息牠们的怒气,我们灵素宫好像也不能怎样。而且要是白猿从灵兽变魔兽,那灵素宫岂不也成了笑话?」
小羊忖道:「白猿习性如此,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说牠们有魔性,使坏的终究是人族。」
「我也这么想的,不过别人可不会这样想吧?虽然我不是很在意这些,因为与我无关。对了,难得这样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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