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他塞了布团到小羊嘴里,怕小羊咬了舌头,然后继续压制着小羊解咒。
若有不知内情者进屋看,就会以为这小少年正被一个高大男子戕害,其实他心里越来越慌,倒不是怕解咒不成被反噬,对于此事他有十成十成功的把握。他怕的是小羊受罪,明知道是避免不了的,但他就是不忍心。
几年前他还能将此事当作消遣,用来消磨他漫长的光阴,为此他能耐心引导小羊锻鍊身心,使其成长茁壮到足以承受此刻的一切,可是到了这关键的时刻,他心境早就截然不同。
明知道这样不会真正伤了小羊的根骨体质,但那每一声哀号尖叫都让他心颤。小羊一直都是个令人心疼的孩子,他知道小羊很少有真正放松的时候,即使是在灵素宫和同门说笑间聊也都拿捏分寸,没有修炼资质的他待在那儿就是件尷尬的事,不过为了周谅才什么都忍着。
明蔚觉得已经够了,再要这孩子忍耐就太残酷了,所以他连一句「撑着点」的话都不忍心讲,这样的话太残忍,他只是喊着小羊,一声又一声的喊,除此之外他能做的就是尽快将诅咒解除。看小羊受苦的样子,明蔚无法原谅施咒的傢伙。
小羊甦醒后还是觉得有些疲倦,是身体上的累和虚弱,但精神已经好了不少,四周一片漆黑,却依然能感到温暖,这就让他发现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还被明蔚抱着。他尷尬得动了下,明蔚立刻收紧双臂将他箍牢,低声说:「怎么了?做噩梦了?」
小羊有些难为情:「不是的,我、我想解手。」
明蔚闻言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而是直接把人横抱起来往外走。小羊不知所措,不过明蔚步伐很稳,一点都没晃到他或是让他碰撞到屋里的东西,即使在黑暗里也能准确无误来到屋后。
小羊被轻放下来,脚是落地了,但腰还被身后男子的手揽着。天上的云很厚,此时不见星月,到处都暗,但他知道明蔚肯定是能感知周遭一切动静的,这让他怎么尿得出来?
明蔚说:「我怕你摔了。」
「我一个人站这里没关係,你站远些,好了我再喊你。」
「你还很虚弱。」
小羊尷尬:「又不是连站也站不起来,你去远一点的地方等。」
「这里很暗。」
「再暗你都看得到啊。」小羊终于忍不住大喊:「是命令,我命令你站远。」
明蔚终于默默走开,小羊听脚步声渐远才脱裤子解放。其实他不是怕明蔚看,他知道明蔚才不屑看一个小孩,是他自己害臊,何况他不想让明蔚嗅到那气味,就算他知道明蔚离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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