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不必要的骚动跟麻烦。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再想个办法让他们自己出来。他们母子俩总不会一年到头都关在这屋里躲着。」
蓝晏清朝盛如玄低头,眼尾忍不住瞄着那面墙,好像隐约能听到他小师弟用鼻音哼歌的声音,那声调若有似无,却像无数细小锐利的弯勾落在心上,扎得他心里刺痒痠麻,无比的不舒服,每一刻的等待都是煎熬,明知道人就在那里,还和那个妖魔处在一块儿,可他却不能立刻将人抢回来。
盛如玄带蓝晏清来到城里某间酒楼,蓝晏清没多问,大白天酒楼还没这么早开门,不过他们穿墙而入,进去看到的却不是原先的酒楼内部,而是一间非常宽敞的道场,那里有许多穿黄衣的修士围着一座祭台,好像正在唱经念咒。
蓝晏清一看到那些黄衣人就警觉道:「师父,这里是天蘅教的地盘。」
「别慌张,天蘅教早已大不如前。」
蓝晏清跟随他走近那些修士,长形祭台像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红衣女子,她头身断离,但是断掉的地方也没有坏死,而是慢慢的接连在一起。蓝晏清凝神细察,发现女子被斩断的皮肉好像生出许多小手互相沾黏,那些突出来正在蠕动的地方像虫,他不禁压着嗓音问:「师父,他们在施行邪术?那女人不是之前才见过面的红罗护法?」
盛如玄带着看戏的态度微笑观望,应他说:「看来我们走后她遇上了点麻烦。这大概是以他们教中的法术结合了某种蛊术,传言红罗有不死身,大概也是靠这种邪术或邪蛊来的。」
一名天蘅教徒察觉有人入侵,立刻摸出怀里毒符戒备:「有人擅闯!」
盛如玄看也不看那些围着祭台旁的杂鱼们,拂袖间射出数道耀眼光束,被照到的修士全都像丢了魂魄一般发懵定住,蓝晏清自觉没有他出手的机会,所以也立在原地等师父应付这场面。
不过转瞬间就让在场修士们都失去应敌之力,红罗稍微睁开眼,馀光瞥见盛如玄正迈步走近,她眼里难掩惊慌,不过盛如玄一手轻摀她颈子,啟唇无声道:「我回来了。」
红罗眼里的惊恐转为茫然,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几乎要再度闔起的眼里盈满喜悦。盛如玄面无表情退开来,转身跟蓝晏清说:「没事了,我们暂时就在这里歇一会儿。这里的人不会洩露我们的行踪。」
蓝晏清完全看不明白方才事态是如何转变的,他好像看见红罗护法对师父露出奇怪的眼神,那目光近似爱慕?但他确定师父和红罗护法过去几乎没有交集,至少在他有记忆以来是没有的,难不成师父从前风流史里,也有和红罗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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