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徐淼胸口一搠,血当即就蹿出来,把衣裳染红。
徐淼好歹也是先锋官,臂力也不小,空手将胸口的剑给拗折了,随即拔出身旁小校的剑,两相厮打起来。
本来只是两人厮打,后来不知怎的就成了两军厮打,今日你袭我,明日我袭你,将三辅之地搅得民不聊生。
徐赤自是偏袒族人,命傅司阙息兵,降为关内侯,并让他将女许了徐淼。傅司阙之女不从,吞金而死。
傅司阙气得直跳脚,一把火烧了家府,舍命闯入皇宫,把那传国玉玺给盗后往四方逃窜去了。
没有这传国玉玺,皇帝不过也是白板天子。而徐赤是最着急的,他窥皇权已久,没有这玉玺,身登大位也不会被人认可。
玉玺被盗之事震惊四方。
徐赤虽着急,但也奸诈无比。
自从景帝之后,出现了不少割据,王侯都存有不二异心。徐赤恐日渐则成尾大不掉之势为由,便 今日放消息,说玉玺在徐州,明日说玉玺在交州,带着那些兵就像一阵大风似的北吹南刮,收回了不少政权。
但他最想的,是把曹氏与萧氏手中的政权收回。
徐赤登相之后,萧瑜一眼看穿他乃奸诈小人,当即甩手请归,守着江陵不进不退。当徐赤说玉玺 在江陵时,萧瑜大开城门相迓,徐赤却不敢踏入,深怕里头有诈。
萧氏取不得,矛头就转向曹氏。徐赤以天子之命将曹三飞召到宫中,欲杀之,虽没成功,但曹三飞 终究还是死了。
徐赤大喜,却不想曹三飞之子曹淮安更是个棘手的。
曹雍死后,曹淮安袭父之爵,他凭己之能,无数次登锋履刃,把原辖凉州三郡成了辖四郡,便是那河西四郡,在凉州可是北门之寄。
匈奴被击败后,恒帝将中原地区一些百姓及斥臣之族遣到凉地戍守,曹雍曾在凉地屯田筑城,几年下来五谷登衍,两歧麦秀,日渐饶足,遭人窥欲,遂西边又出现了叛族。
曹雍还在世时,一直主张并容偏覆,抚服异类,鲜少动干戈,如今有不少归顺者在境内,但未归顺者变化不定,时叛时降。
曹雍忽倾世,叛者不知曹淮安之名,蠢蠢欲动,境外又是一场又一场的血雨风腥。曹淮安立即杀鸡儆猴,将有叛乱之心的小族,二十岁以上者行彘刑或伏锧,不满十五则行斮筋刑,女眷或沦奴成妓或烹醢分裂。
曹淮安因此名声大震,年仅二十已是一手掌兵要,一手操杀生之柄,身边谋臣如雨,短短几年竟成凉州,甚至是北方一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