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一动,欺上身,将她压在身下,道:“婵儿有没有想我?”
“你不知道自己很重吗?说压就压,肋骨都要断了。”萧婵拿起软绵绵枕头当作攻击之具,往他背上轻砸。
曹淮安呵痒闹她,“我方醒,婵儿怎么就开始打人。”
萧婵不胜瘙痒,手中失了力,微仰着头格格发笑,鼻窍里还发出窄窄轻轻的息声,起初是黄莺般娇脆的笑声,后来瘙痒倍极,还把声儿笑岔了,“曹淮安你住手!”
曹淮安住了手,亲上扬起的下颌,一翻身,与她叠股而坐。
身子转了个方向,萧婵目眩生花,浑身不自在,又不敢推他,只好说道:“你放开,我要起来洗漱了。”
萧婵且说且动着腿欲起身,却不小心踩着裙摆,响起了裂帛声,复跌回榻里,正落入他怀中。
突然,吕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烫煞老夫也。”随即门被一脚踹开,他忙迫地走入室内。
胸前微凉,萧婵搭眼一看,玉沟横露,春光乍泄,她怨羞态不支,立即翕下肩,双臂环胸,乖乖躺在曹淮安怀里不再乱动。
曹淮安拉起身旁的被褥严严实实的盖上她,只给她留了个鼻口。
吕舟放下手中的药,转头就见二人搂搂抱抱,那如同点燃的鞭炮在屋内炸开来:“你们俩悠着点!”说完,他才看清楚榻上的场面,二人施绯拖绿,乌发蓬松,盖着被褥欲盖弥彰,立耳一听,褥下似乎还有猥亵之音。
自己差些就惹了大事了,吕舟埋下头,又忙迫地走了,嘴里念念有词:“老了老了,竟然忘了带药箱来,哎,不中用了。”
他给了自己一个台阶,走时就手带上了门。
什么猥亵之音,不过就是皮面儿的萧婵,两腿自相摩擦时发出的声音而已。
吕舟走后,室内人声寂静。萧婵欲哭无泪,曹淮安浓笑道:“既然都被误会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