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曹淮安来了,她想也不想站起身拔腿就往房里跑。
佛西就是曹淮安生辰时送给她犬崽,如今已是一条威风凛凛的大犬了,名儿当时取了三个,本想让曹淮安拿定主意,但后来两人闹得不愉快,她就自作主张,给它取了“佛西”之名。
曹淮安只见一抹飘飘衣裙排闼直入,“啪嗒”一声,吃了闭门羹。宛童出声驱赶还在地上舑舑卖乖的佛西,微微向曹淮安打了一躬,也离去。
曹淮安盯着紧闭的门,摸不着头脑,叩门进去,屋内的人正用凉水盥手。她手脚一年到头都是凉的,凉手洗凉水,这是要成冰块了。
他敛眉问道:“怎么不用温水来洗。”
萧婵拿起帕子拭水,不温不火道:“反正温水凉水洗了都是凉的,何必多此一举。”
曹淮安端详着萧婵,她粉颊消红,翠锁眉山,再看娇躯穿得厚实,问:“身子又不大舒服了?”
萧婵面上含着一团不乐之色,含糊的点点头,血信方至时体沉头疼,腹胀且疼,方才小跑几步,热流涌出。曹淮安坐在侧旁,覆上她冰凉的手,道:“我让吕舟来看看?”
萧婵摇头舔唇,低眉垂目的说道:“多歇息就好了。我想睡一会,君上自便吧”。说着,抽回手,卸下外衣,露出锁子骨,只着薄薄的单衣卧下。
女子姅变前后靠实是身子不熨,看着床榻中央鼓作一团,知她在气恼自己,曹淮安解大衣钻进窝里,说:“这几日我也没睡好,正巧一起小憩一会。”
被窝里发出窸窸窣窣声响,曹淮安捞捞搭搭的想抱住纤身,萧婵转双肩,扭腰臀,十二分的在挣脱。
但女不敌男,最后自是败阵下来。
二人叠股挨腹,合颈肢缠,亲昵熨帖着。
“你这样我睡不着……”一只粗臂横在束腰上,萧婵屏息敛腹,鼻间全是他的气味,怎能睡着。
“那是你睡意不浓,酝酿一下。”曹淮安化身一团泥,黏在她身上不肯离开。
“你压着我,不舒服。”
登登笃笃八尺有余的身子,压上来,胸口沉闷。
“那是你没习惯,习惯便好了。”
“你身上好臭,熏得我睡不着。”
“那我不是正与你身上的香气融合吗?”
她说什么曹淮安都能说出一团理由,越想越气,萧婵一气之下弹坐起身,柳眉一竖,尖着嗓子,劈口指斥他名:“曹淮安!”
许久没被她怒气冲冲的直斥全名,曹淮安听了,不禁心醉神迷,也暗惊了一把,半天做声不得。
四目相对良久,萧婵蹭进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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