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经之日,却还来营勾我,何意?”
“我未营勾你,”萧婵心里不美,抗声反驳,“只是无聊,随口问问。”
“看把你惯的。” 曹淮安此刻想三环扣五的把她绑起来丢到榻上去,“婵儿一点都不怕我,却怕那个霍将军?他见到我还得毕恭毕敬的叫我一声主公呢。”
不过霍戟上阵杀敌眼不眨,下马看人脸不笑,操起刀来手不软,一股男儿的英勇之气,露得淋漓尽致。姑娘家家的会害怕,也不奇怪,曹淮安一挑眉,看来得好好去说一通霍戟,让他别总是沉着脸来吓人。
刻下远在并州守城的霍戟,兜头吹着寒风,喷嚏狎至。
萧婵出神,捻起曹淮安眉毛,她其实也不是怕霍戟。 霍戢说话时,眉眼牵动着寒冷的神气,她心里会森森然。
曹淮安眉上一痛,痛失了几根黑刷刷的眉毛。萧婵看着指尖上的眉毛,不尴不尬的说着甜话:“没事,过几日,就长回来了。”
为了去山上,曹淮安清心寡欲,忍了好几日,忍得忘了肉味。
下昼时节,火气更旺,萧婵坐在怀里,他心已乱,胯下弓儿已扯满,解开裤头,牵着嫩葱似的秀手向下,哀求道:“婵儿帮帮我,好吗?”
手已盖在了鼓鼓的地方,烫热无比的东西将冰凉的手暖得暖呼呼的。
贪恋温暖的萧婵垂下颈儿,默默含羞,握住挺起的东西,从根至端,水磨功夫,上下套弄。
冬日时这东西有些干燥,萧婵想拿沤子给它抹一抹,润滑一下。
曹淮安翻着眼睛,兀地呼呼喘息,不时低眼谛视那只手。
未染蔻丹而粉嫩的指甲,如青笋的纤梢,紧握住炙热的东西套弄时,就如挠骨般酥,又如火上置冰。
他爽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端上很快就泌出粘糊的水,复过半刻,坚硬的东西就软了。
“什么时候可以用嘴巴试一下,浅浅一试就好。”曹淮安释了欲,仗着胆说道。
萧婵抡了粉拳,送到他胸口上,道:“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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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淮安掐指算着日子,待算到她血信净了,不暇开言,就将她偎抱不放,亲吻款捻,不多时,两具肉体就在在榻上挛结一块。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营恋她之味,无时惦念春帐红绫被,可学不来僧人摈欲绝缘。
满室香气,他春兴急转焰,一把将她抱坐膝上半强势的央及许久。
萧婵因对这种事儿面嫩,不如他一回生二回熟,只是茫然不知所措下意识攮他。
推搡间,鬓乱衣散,露出一对儿玉削的香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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