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曹淮安说舒开她被春烟锁紧的眉,说:“我想要一对,正好儿女双全。但是生姑娘我舍不得她嫁人,就生个公子吧,不要随你的容貌,要不调皮犯错时,我下不了手去打。”
锁在眉上的春烟渐散,萧婵偎过身,静靠在他怀里,说:“我今日是以色事你了,你可觉得我无状不讲理?”
“小妇人,什么无状不讲理,这些都没个恒准。”
曹淮安挠起衣裳浥干穴儿,粉瓣拢不上,他瞧着兴致颇高,又拨拨点点狎弄起来。
萧婵一手探于胯,凑过去与他咬耳朵:“夫君今日好厉害啊……”
曹淮安听了以后,为之一振,身子僵绷,提臀再刺,道:“小妇人!择日不如撞日,要个孩子罢了。”
于是这事儿没完没了,二人合做一处,轻偎低傍。曹淮安迷掉神智,搽开掌,打她肉臀,发出清越一响。
萧婵被打,含怒含羞,咬他肩颈泄愤。齿咬酸了,自主松口,以粉腮挨其颊。曹淮安趁势楼主后颈亲吻,将丁香舌儿含住,相互递津。
浓情欢爱,四臂紧缠,一双玉腿紧勾了腰,做那一起一落之势。
只听唧唧水声,女子呻吟续续,靡靡之音盈洞。
合欢粗完,萧婵鬟鬓蓬乱,粉汗淫淫,喘息难定,腿间痠痹,累得状若趴蛋,最后连哼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任他动作。
萧婵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说这些刺激他的话了,反正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
*
坠兔收光,天已朦然。
曹淮安一夜难眠,欢愉过后,一具袒露胸臂的素体,软绵绵趴在身上不肯下去。
他此时就像一个人肉垫。
地上虽铺着衣服,但地里的寒气依旧能透衣砭骨,曹淮安怜爱之心渐起,紧紧把人儿拥住,不让她沾上半掐寒气。
寒风从石隙里挤入,不多时柴尽火灭。
没有了柴火,洞中阴冷倍常,就算有他裸身授温,也不过如此。
曹淮安一件一件的帮她穿好衣服,妇人之衣十分繁琐,一件心衣穿了半晌才穿好。结束心衣之后,他已是满头大汗,拿起里衣刚分清正反,忽而洞外有人唤道:“主公可在?”
是孟魑的声音,曹淮安跟声拥紧了萧婵,道:“你莫进来。”
曹淮安手上加紧了速度,里衣外衣,一件件添加,赤裸的人儿装束齐整后,自个儿身上还光溜溜的,他又花了半刻整理自己,才背起萧婵走出山洞。
洞外站着一行人,个个眼底乌青,面色疲惫,想是见他们久未归,搜寻了整夕。孟魑见到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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