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一掌老媪泄愤。
秦妚怒中藏娇,娇中含媚,秦旭心内很是好笑,他从容上前,只身挡在了老媪面前,阻止道:“行了,脾气该收敛一些。”
老媪吃了一掌,脑袋嗡嗡作响,也不管兄妹二人接下来如何相处,连滚带爬的离开天井。
秦妚见到兄长,减去了怒容,眼含秋水,撒娇似的说:“兄长不应该为妚大发雷霆,责备一通老媪吗?”
“何必浪费时辰,不如好好行一场分袂欢。”秦旭鼻里哼出一声不屑,与秦妚手挽手回屋,将门儿拴锁,赤身共入帘幕中。
秦旭的手半残不废,做蜻蜓掠水,鱼穿荷叶的快活事儿都吃力,他单手撑了一会儿,便趴在秦妚身上,蔫蔫的喘气,膫子埋在穴儿里不释精也不动。
秦妚久未行此云雨,被捣了百来下,腿间酸溜溜。
秦旭不动弹,酸溜溜之感转成痒将将的,秦妚难以忍受,她似轻燕般的身子翻跨在兄长身上,岔开白光细腻的腿,照着直挺的膫儿一股脑儿坐了下去,连根吃掉。
秦妚腰身倒仰,扭动如蛇样,口里咿咿呀呀,毫无顾忌的叫唤。
秦旭来回抚摸着她的腿儿,仰身观着出入之势,被膫儿顶的参差开启穴儿,他觉得有趣,在心中一点一滴酝酿了番话,笑道:“一棍游春湾,娇红嫩白相迎欢。”
甫说完,秦妚身下压,将一只粉捏成的乳儿送入兄长口中。
秦旭也不客气,含着乳儿大吮大吸,吮吸得秦妚浑身发软,穴里头一个酸胀,神不知鬼不觉的收了芳心,怡然大泄。
秦旭抽出软成泥的膫子,只见膫上点点猩红,从穴里淌出来的稠浓,也混着丝丝血色。
他按摸着秦妚的肚子,方才射到里头的东西迅速流出,“娇娇妚儿,血信来了,怪不得,这般如狼似虎。”
秦妚一听,不顾腿间滴着稠水,轻轻碌跳下榻,收拾腿间的污秽。秦旭看着她收拾齐整之后,道:“娇娇妚儿,帮兄长把衣服拾来。”
秦妚在一团乱衣中,看到了缣帛画卷,拾起来展开一看,认清卷中是何人之后,她心头窝火,欢愉一扫而空,幽幽复身,问:“兄长手中为何有萧女画像?”
画卷劈面扔来,秦旭也不生气,只问:“萧女?你说的可是江陵侯之女?”
“鼎甲萧氏,除了江陵侯之女还会是谁?兄长的胆子好生大,竟敢觊觎她吗?莫不是想吃她兄长之剑,还是想吃那北方霸夫之剑?”
萧安谷那句好丑心太明,让她颜面落地。
萧婵当年来府上暂居,秦妚只一眼就记清了她模样。她与这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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