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垂着的珍珠坠上。
灼灼日光蛰眼,昏昏沉沉睡熟中的萧婵皱起眉,转个头埋进曹淮安暗黑的腔子里,嘟囔道:“好亮啊。”
黄金般的日光旋而照在倚耳里,变成了剔透娇红,十分荡漾的光。
耳上与脸上的淡淡小茸毛,在烛照下分外显然,像飘在风里稀落的柳絮。
想起萧婵不喜负日之由,曹淮安不觉失笑,赶忙以掌遮住耳朵。
滚热的掌堵住了耳窍,闷闷痒痒的透不过气,萧婵摆头挣脱,曹淮安悄声分辨:“帮你遮遮,免得耳朵晒成黑淄淄的,又来怪我心不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