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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河那头自我解决的不错,白天也没粘着王莽,让王莽睡了好几个安稳觉,心情恢复了正常水平,不会天天想着怎么弄死夹谷琸了。
谁知一周时间都没到,他的房门就在半夜被敲响了,刚拉开门,王莽就被一具高大灼热的身躯抱住了。
王莽把手摸上他的脖子。
得了,又发烫了。
傅清河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高温,他衣衫不整,腰带都不知道哪去了,呼吸沉闷,嗓音喑哑的说道:“罗姑娘,我控制不住,今天又变得奇怪了。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
“没关系,我帮你。”
王莽把他的发带解开,一头柔顺的及腰长发披散下来。门被顺手带上,屋内的烛火还烧得正旺,王莽并不打算吹灭。
傅清河坐在床上,紧张的抓住床帐,“罗姑娘不把烛火熄了吗?”
“不熄,我想看着清河。”王莽面上笑的温柔,眼底确是戏谑居多,可傅清河却无暇注意这些,他连和王莽眼神接触的勇气都没有,就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面对严厉的家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