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表的痛苦彷佛从末在我身上出现过,我现在非常冷静,就像是旁观者在观察另一个自己,从当机状态中恢复过来的大脑高速运转着,宛如玩推理游戏一般思考着对策。
通过拨打电话语音交流很容易暴露内心真实的想法,我不敢保证能控制好情绪,于是,我打算发条短信过去。
可是,短信的风格好难掌握啊!我不知道委婉地试探好一些,还是干脆直接质问。
我写了删,删了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以写作为生的人。
最后,我还是没有发出一个字,气恼地把手机塞回了包里。
这个混蛋肯定是和嫂子有染,夫兄不会骗我的……我磨着牙齿想道,重新变得气鼓鼓的了,可是我又心虚,因为做出了不忠于丈夫的事,不再是淑贞的人妻了,所以无法理直气壮地斥责背叛我的人。
我一阵心烦意乱,就像吃了哑巴亏似的,胸口烦闷难受,好想大喊几声,发泄一番。
虽然夫兄强调我们没有做爱,的确他没有把肉棒插进我的小穴,不对,他插进去了,但马上就拔出来了。
那是没办法的事,夫兄曾经这么说,因为菊穴太干了,他需要我的爱液充当润滑油。
不过,真的必须插进去吗?我仔细一想,他完全可以用手抹一把出来再涂上的,而且,那是下流的肛交啊!总感觉比做爱还要过分。
我是第一次肛交,没想到排泄的器官竟会给我比小穴愉悦得多的快感,尤其是心理方面,简直刺激得承受不了,心脏都要爆掉了。
夫兄还说下次肛交前要先浣肠,只是在头脑里幻想一番,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真要是做出在色情电影里都可谓是重头戏的淫虐情节,我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怕会彻底地沉浸在淫欲里,堕落成一只淫荡下流的牝犬吧。
不会的,不会的,我在瞎想什么?不是早就决定再不和他做那事了吗……我在心中叫道,心想绝没有下一次了,这次是唯一的一次,如果夫兄还想,一定毫不犹豫地拒绝他。
不过,想要拒绝夫兄似乎并不容易,真能毫不犹
豫吗?老实说,我没有什么信心,就像不久前发生的那件事,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夫兄要我不穿内衣出行,见我面露难色,便强调反正是在车里,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过分的要求我当然不会答应的,首先,我怎么可能裙下光光的在外面走呢?况且我穿的是丈夫指定的裙摆很短的短裙。
其次,夫兄是个多金的律师,开着一台拉风的银白色宝马敞篷车,他的车车高较低,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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