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亦如此,因大人身份尊贵,当享此物」他摇头:「一个便捅如此奢华精美!难得!难得!」宝芳道:「大人若需小解,贱妾等即刻侍奉」他看着宝芳问:「如何侍奉?」我边给他擦拭边在耳边轻笑:「大人小解之物称为『春露』,在贱妾看来亦是宝贝,您若有雅兴不妨将春露分别灌入我等口中,使我们为大人『品露』增趣.」「噢?……」他侧脸紧盯我问:「你们还能做此淫贱之事?」宝芳点头道:「禀大人,我家老爷口谕,侍奉大人如同侍奉老爷,平日里我家老爷来了兴致,也是将春露解入我等口中且半滴不漏,这还有个趣名唤作『贵妃戏酒』,今日大人亦可如此为之」他听了,宝根略挺挺,饶有兴趣问:「小解如此,那大解呢?如何做?」宝芳道:「禀大人,大解分为虚实两宫,我家老爷怜惜贱妾等,常以虚宫赏之,每次做时,命贱妾跪在身后将粉面埋于宝庭之中,口、鼻张开用力吸气,老爷趁此机会徐徐放出,此法又被称作『美人闻香』。
虚宫如此,实宫则少见,但有一节,若老爷有兴致,实宫后,必用我等口舌将宝庭宝眼舔舐干净」他听了频频点头:「真帝王享受!喟叹!」香卿在旁微笑问:「大人何必自叹?今既有我等侍奉,您何不尽兴而为?」我也在旁劝:「此话有理,大人切不可委屈自己怜香惜玉,只将我等视作玩物,尽情享乐便是」宝芳也笑:「大人何不先试试那贵妃戏酒?我等自会排列跪好,仰面张口,盛接春露……」不想,末等宝芳说完,他却摆手:「罢了罢了!享受四位国色天香已是艳福不浅,若再令你们做那腌臜之事末免心亏,恐折了福气!我看这样,你等在床头跪噘,我逐一再淫」他主意已定,我们从命,齐齐应了声「诺!」撤下茶点便捅,纷纷在床头跪噘献出二户,他从左到右。
从右到左,淫了数遍,最后在宝芳户中吐出宝精。
事毕,我忙端来一大红托盘,里面摆着一块绢丝手帕,宝芳蹲在地上将户中宝精徐徐排出,尽数滴在帕上。
他见了笑:「此是何意?」我忙回:「禀大人,您是贵客,老爷恐我们侍奉不周,故而留下物证勘验」他这才恍然,而后我们又伺候他温水洗身,各自穿好衣服,拥蹙至书房。
进得堂来,见老爷正半躺在软榻上,茹趣捶腿,佳敏捏脚,九妹奉茶,囡缘奉烟。
老爷见我们进来,笑:「于兄坐下说话」于德水笑着坐下,我忙双手托盘跪在老爷面前道:「贱妾等遵老爷口喻,侍奉于大人毕!」老爷略瞟一眼便摆手让我退下,笑问:「于兄可曾尽兴?她们可曾尽心?」于德水频频点头:「四位姨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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