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看不到。
我动不敢动,任由他抽送淫口,片刻便足足抽了数百。
他放慢动作,缓缓将宝根抽出,见上面沾满晶莹香唾,笑赞:“二姨之嘴恰似肛门屁眼,却又强过百倍!抽送间多汁多蜜顺滑无比!真美哉!”我忙清嗓大声应:“卑职谢大人夸奖!望大人接力再淫,也好让卑职领教大人雄风!”他笑:“如此!再淫你一番便是,张嘴!”我得令玉口大张,香舌吐出恭迎宝根,他再深入,不停抽送。
鏖战正酣,我只觉喉内宝冠充盈鼓胀,知他即将临顶,随即安心等待赏下宝精,谁知忽听他道:“罢了!就到此吧!”而后动作渐缓徐徐抽出,竟不顾硬挺,重新穿上内裤。
我深吸两口气先定住心神,忙起身从床上下来,粉面通红跪在面前不敢与他对视,低头轻问:“大人,眼看已入佳境,何不就此赏下宝精去去心火?方才贵宝冠正入喉眼深处,位置恰当!若就此赏下则直接下肚不会浪费一滴!大人却为何突然叫停?”他听罢沉吟:“这”我心中焦急,续道:“大人初赞卑职口技娴熟,又论卑职嘴骚嘴臭,更将卑职之口比作肛门屁眼,足可见大人对卑职关爱有佳甚得意这张臭嘴,如此,大人何不以假乱真,将卑职之口视作屁眼,进而奋力淫之?卑职必全力配合不使珍贵宝精遗漏半滴!”他点头微笑:“二姨切莫误解已领略二姨口技,实在高妙!只我在家时,也常让妻子美妾做这番事,一人为我钻眼,一人为我含冠,又调动她俩互换位置,乐此不疲。
若她俩技艺能得二姨十分三、四,则大喜了”我追问:“既如此,大人何不继续?”他看着我:“有一事想问二姨。
”我回:“卑职洗耳恭听!”他问:“二姨能有此高技,也不知钻过多少?唆过多少?”这一问,我末曾想到,略慌张,回:“这卑职在家时常受我家老爷之命为男子钻眼唆根,一则研习口技,二来也是为老爷助淫兴至于说钻过多少唆过多少实记不清了”他笑:“我亦料到!如你所讲,那二姨之嘴岂不是比我屁眼脏上十倍?一想到此,欲火全消,还是罢了。
”我听了,暗自叹息,原是他嫌我嘴脏。
他虽如此想,但我亦不甘心,忙辩解:“大人容禀!我原本就是男子取乐去火之物,受家老爷指派亦身不由己,犹如精罐、便桶。
卑职举例,大人若在别处做客,需小解时想必会在客家便桶中解决,又怎会嫌脏?情同此理。
且今夜今时,卑职仅供大人独自使用故而卑职虽受我家老爷之命,但也就固定几人做这番事,除此外没有其他刚刚还用香茶漱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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