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您日常皆由我们八人轮流服侍,陪淫陪宿更是如此,夜间起夜亦有专人伺候,早起大解更需我等侍奉现如今恐不合规制”他听罢面有不快,呵斥:“此言不通!规制由主人制定,老太爷有老太爷的规制,现我是一家之主,自然有我的规制,此事已定,再勿多言!”宝芳见既已定下,只得与我们齐声应:“诺!”老爷顺手一指左边第一位:“她名叫‘南希贝尔’,亦为‘南夫人’。
你等跪拜!”我们忙齐齐跪下磕头:“贱妾参见南夫人!”不想,这南夫人竟听得懂,起身半蹲行西洋礼,口中生硬国语:“不必多礼!”老爷笑,指着左边第二位:“她名叫‘玛格丽特’,亦为‘玛夫人’。
”我们再拜,玛夫人亦还礼。
接着便是‘捷琳娜凯特’,捷夫人与‘简瑞夏恩’,简夫人。
我们一一拜过,她们一一还礼。
礼毕。
老爷笑:“自你们走后,我心中亦甚为忐忑,不知会发生何事,怎料督军次日竟请我饮宴,席间还邀请沈大人与了忘禅师作陪”我们听他如此说,个个瞪大眼睛,心存疑虑。
他见了摆手:“你等不必惊诧,督军大人做中间人,咱家与了忘已握手言和!”“握手言和?”我下意识喃喃自语。
他见了问:“美娘可是有话要讲?”我忙应:“贱妾确有话,想来,咱家三打慧觉寺,斩其臂膀、断其根脉,崖州第一悍匪仅落得了忘孤身而逃,如此血海深仇怎会轻易抹去?那凶僧又岂能与咱善罢甘休?贱妾怀疑”不等言罢,他摆手笑:“美娘所虑亦是我所担心,故初见时甚为紧张,但徐督军耐心解释之下,茅塞顿开,原来了忘禅师自兵败慧觉寺后,痛定思痛,大彻大悟,悔过以往种种罪孽,潜心研习佛法,投靠督军被视为军师益友!与我相见,早已抛却恩怨,还处处嘱托我要善待崖州百姓。
我细观其形,绝非有意装饰,乃真情流露,遂相信他真心悔过。
”我又想起老曹之言,再道:“老爷既已察言观色确定他真心悔过,贱妾自然不敢怀疑只是秘报他曾与徐督军”“秘报之人可在庄上?叫来我与他印证!”他喝问。
我摇头:“禀老爷,此人未在庄上”“既无法印证,可视作谣言,不信也罢!”他面露不快,我不敢违抗,只得禁声。
老爷端起茶盏,微微品了口,又道:“这几日在督军处盘桓,聆听教诲,受益匪浅。
督军之意,令我崖州所部,厉兵秣马,从速备战,出兵甘陕,且有赤马沈大人与昆州刘大人鼎力支援!只待平定甘陕之患,便与我上报民国政府授予甘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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