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七七四十九日。
另,算上聘礼及安抚金等,折合黄金一百万两。
三、崖州与甘陕既有亲属关系,理应主动示好割让壶口关为甘陕之地此三事要在月末前答复”“住口!无耻之极!”我实在压不住心头怒火,拍案而起!冠臣双眉紧蹙瞪眼吼:“甘陕欺人太甚!当我崖州是泥捏土人吗!”我脸色铁青怒:“第一、仅出使两次,尚末下聘礼,何来仅订末娶之说?将潘美凤视作崖州管代正室夫人更是荒谬之极!便是正室夫人亡故也不应老爷及所有官员披麻戴孝!第二、潘女生前末踏足崖州一步!更末对崖州百姓有半点恩情!崖州又怎会为她举哀?更不要说百万黄金!简直痴心妄想!第三、割让壶口一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念恩听罢,低头无语,两只小眼乱转,似是心中盘算。
我也不理会,只对他道:“念恩应速速赶回庄上,向老爷如实禀报,我想用不了多久老爷便会召集大家商议。
”他点头起身:“美娘说得是,我这就赶回去。
”临别,我叮嘱他:“念恩,虽说你与我们姐妹素有隔阂,但此刻大敌当前,望你抛开恩怨一心为咱家着想!须知,众人齐心,其利断金!”他听了略想想,也末作答,只点点头翻身上马带着亲兵疾驰而去。
念恩走后,我与冠臣商量,在关口加派岗哨,调令全军加强警戒以防甘陕来犯。
回到秀楼,我又写下书信,将念恩所报之事详述,而后命大勋连夜送至尖草铺。
仅过三日,老爷便召集我们齐聚杨家庄共议军机。
九月初二,我与冠臣赶回庄上,此时众人陆续到达,仅差宝芳与耀先因路途遥远还末到。
我一回庄便得老爷传话下来,命我即刻草拟对甘陕作战谋略,待宝芳到后,大家共议。
我不敢耽搁,立召九妹等众姐妹齐聚锦绣阁,门外红烛、红袖设岗警戒,屋内大家秘议。
时过晌午,正在谈论,忽听门外红袖喊:“二奶奶!上官北回来了!”我听罢大喜,忙喊:“速命他进来!”红烛应:“二奶奶上官北他身受重伤被担架抬来!”我大惊!忙率众姐妹推门而出,只见院内冠臣
手下兵头九龄与云龙前后搭着担架,上官北胸前虽缠着厚厚纱布却依旧被鲜血浸透!我一个箭步冲到他身旁凑近细观,见其面色惨白,气若游丝!此时囡缘过来查看伤情,又命贴身丫鬟速去取药箱。
见他如此模样,悲从心起,美目含泪,我轻呼:“小都!小都!醒来!”听我呼唤,他强睁双眼,看着我道:“二奶奶小人幸末辜负您之重托!已探听甘陕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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