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望,敌军竟后退数里有余!宝芳立即召集大家商议。
「敌军因何后撤?姐妹们可想到?」宝芳环视众人问。
众姐妹你看我,我看你,皆不知,我想想道:「或是连续三日进攻,末得手,虽我方战损两千余,敌方预估在五六千。
另,或是壶口关有变?」宝芳听罢点头:「末得战果无故后撤,必有重大情况,我意,挑选精干之人偷偷潜出庄外打探情报」随即,抽调数十名精干士兵,趁夜自北门溜出庄外,潜入龙湖山,借山色隐蔽逃出包围,四下打探。
等了五六日,探子回报,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亲征,集结大军两万余强攻壶口,赤马沈晓楼拼死扼守,双方呈拉锯胶着之势,沈晓楼部兵损严重,向省城求援,徐北山已集结一万新军驰援并责令了忘、刘黑五两部各抽调精锐数千一并增援!宝芳听罢点头:「如此说来,局势有变!」
我在旁道:「若甘陕攻下壶口,则再无险可守!故,必令沈晓楼死守!」
九妹问:「二姐可有谋略?」我点头:「若壶口失手,甘陕长驱直入,省城危险,我料徐北山必调回各路人马护卫省城,放弃崖州。
若真到那时,咱们自然解除包围,亦可见风使舵,归顺甘陕,姐姐可自领崖州管代,我们也可沾光!」众人听罢大喜,多日来紧张气氛得以舒缓。
如此,半月有余,虽杨家庄依旧被包围,但再无惨烈战事,偶有小股敌兵骚扰,不足挂齿。
这日,用过早饭,锦绣阁内,我与善友议论军务。
他道:「二奶奶,这
几日偶有小股敌兵骚扰,均被击退,士兵们得以喘息,实在难得」我笑:「料定局面或有转机,但亦不可松懈」他躬身:「这几日大奶奶传令,士兵们用麻袋自后院奉心湖挖取泥沙修补庄墙已有成效,破损之处已修缮十之七八」我点头问:「近来士气如何?」他回:「普通军兵尚可,只是……兵头、军官……」我见他语结,皱眉:「怎?难道兵头、军官士气不振?」他悄声回:「据末将所知的确如此!」我听罢心惊,娇声道:「噢?有这等事!……兵头、军官领兵打仗,若他们厌战又怎能指挥?都是哪几个?」他轻声道:「我弟锦双、耀先,以及两位兵头左云龙、邓焕七!」我听罢秀眉紧锁,低头无语。
他道:「二奶奶莫怪,连日厮杀如同人间地狱,兵头、军官担负职责,压力甚大……」半晌,我抬头望着他问:「若是赏金条、银洋可否振奋士气?」他苦笑摇头:「现如今被围,便是赏再多金银又到哪里去花?」我沉默不语,左思右想不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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