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将铜板投入妇人身边小女孩手中的铁罐中时,还能收获一声清脆的道谢。
铁匠铺早早就开了门,店主一如既往地挥动铁锤,汗如雨下,只是身后总少不了老板娘一刻不曾停歇的埋怨,看,这个月的肉又涨价了,这家没法当了!顽劣的稚童成群结队,吵闹地追逐嬉笑着,身后是气急败坏的邮差和满地的信笺。
酒馆后厨的木门缓缓推开,中年酒侍探出头来,将一份昨夜吃剩的饭菜塞到早已在此等候的孩童手里。
妓女们从床上爬起,各自捧起一杯咖啡,慵懒地趴在阳台上眺望远方,睡裙纤薄的布料遮不住波澜起伏,引得街道上几个气血方刚的少年驻足仰望,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艳妇往少年们抛出一个飞吻,惊起一阵喧闹。
车夫一丝不苟地整理了一下礼帽和衣襟,只等着老爷夫人用完早点出门,对贵族来说衣着就是门面,即便只是一个车夫也马虎不得。
一位神神叨叨的占卜师摆出一套简陋的桌椅,拭擦着不知是赝品还是真货的水晶球,俨然一副隐世高人的做派,只是光鲜法袍下的内里衣衫,不知打了多少个补丁。
街角的老黄狗眯着眼,悠闲地趴在阳光下,享受着朝阳的抚慰,它是自由的,如果没有颈上那枚项圈的话……伦纳德一路小跑至神圣同盟国立医院门前,将佩剑交由门卫代为保管,自从这一代人族女皇爱娜上任后,就立下一条规矩,任何人等进入医院,均不允许佩带武器,据说爱娜女皇在晋升为圣级强者前,就是这家医院里供职的一位护士。
登上三楼,伦纳德找到那间熟悉的病房,见木门虚掩着,听着房内声响,便顺势推开一丝缝隙,往里边瞄了一眼。
一位年轻的护士峨嵋高蹙,对病床上的棕发清丽女子埋怨道:「海伦娜小姐,都跟你说多少遍了,多注意休息,像昨晚你这样通宵达旦地读书怎么成?」海伦娜笑道:「好,好,艾玛别生气,下回听你的,我保证!」艾玛无奈扶额道:「上回你也是这么说的来着……」海伦娜故作惊诧:「哎?有这种事?噢,你瞧我这记性……」艾玛斜眼道:「我瞧你这记性比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要好」海伦娜吐了吐香舌,暧昧笑道:「艾玛,我记得今天早上不是你当值吧?难道是听说我那个乖弟弟要来?」艾玛随即涨红了脸:「没……没有的事,是蒂法说她有事,非……非要和我调班……」海伦娜:「噢,这样呀,改天我问问她为什么我弟弟每次要来她就有事?」艾玛娇剁了剁脚,嗔道:「海伦娜小姐!」海伦娜顿时笑得前俯后仰,说道:「艾玛真不经逗……」海伦娜忽有所感,敛去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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