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痒,似也好奇起来,不知走旱道是什么滋味,才在她耳畔轻声引诱:“这儿……也给了我罢?”莫婷突然害羞起来,过了一下才细声道:“下回……给你。
等我弄干净些。
”她是说到做到的性子,答应了就绝不变卦。
坦白说应风色并没有特别喜欢走后门,却知莫婷极是好洁,允他的意义重大,胸中一热,大著胆子搂紧她:“不治疗的时候,我也能干你么?”“我想要的时候,可……可以。
”莫婷耳蜗发热,微微透光的小巧耳垂红若胭脂玉髓,声细如蚊蚋,仿佛体温都升高许多,可爱到令男儿快不能承受。
应风色快乐到胸膛像要炸开了似的,是自夺舍以来,从末有过的欢快满足,把脸埋进女郎的颈背浓发间,闷声道:“我今晚想留下来。
”“不行。
”莫婷轻轻将他拱开。
“就……就算不治疗的时候,我……我也刚好想要……我们也不能同睡。
你知道为什么。
”(大夫和病人的距离。
)况且,在他入睡之后,翌日将以韩雪色的意识苏醒。
莫婷给的是他,不是另一个男人,就算同一副身体,女郎在这点上也没有模糊的空间,不容丝毫混淆。
——她喜欢的,是我。
莫婷并不知道他开心到想要手舞足蹈,像不忍心面对男儿被拒绝的失望,把小脸藏入他的颈窝里,主动握住那骇人的滚烫粗长,缓缓纳入腿心,直到完全吞没,才颤抖著长长一吁,呻吟道:“你……啊、啊……要轻点。
太舒服了我会停不住,要……要破皮的……”应风色在浴房清洗时,果然看到裹满肉棒的白浆里有些许血丝。
后头他又射了一次给莫婷,却非迳逞兽欲,而是她真停不下来。
分明已泄得昏天黑地,唇舌发凉,身体还是不由自主渴望交合。
这种理智稍一断线、就立刻向纵欲一端倾斜的性子,和母亲莫执一如出一辙,看来小孩的确不能乱生。
莫婷满足后,累到在榻里昏厥睡死,应风色遵照和她约定,并末留下过夜,简单替女郎清理狼藉,盖好被褥闭起门窗,到后头浴房沐浴完毕,再返回东厢更衣就寝。
他可不希望韩雪色醒来,发现身上全是淫水精斑等秽迹,意识到他和莫婷的关系,万一生出什么非分之想,应风色就再也容不得他了。
他的身体非常疲惫。
超过两天两夜末曾阖眼,加上异乎寻常的激烈交欢,就算马上倒地昏死,也不算出人意表。
但冲过几遍冰冷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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