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是鳞族家事,可否请几位卖奇宫个面子,交予本座发落?”蒙面首领打量他一会儿,忽然失笑:“顶了张毛族面孔,却口口声声的鳞族,也是够怪的了。
”余人皆笑,眸中面上殊无笑意,望之益寒。
只天鹏不忿道:“老四你要这样说话,全当江湖规矩是屁了。
”那首领微微举手,示意他噤声,转头扬声道:“老九!”泼剌剌一阵拍翼响,一头夜枭从天而降,黄爪长伸,箝落于浪人高举的左臂。
斗蓬背笠的黑衣浪客伸出右手食指,轻抚夜枭额眼,就着月光一瞧,他食指戴了枚扳指似的物事,材质应是铜铁一类,无甚出奇。
奇的是扳指伸出的第一、二节指头,非是肌色,而是雾濛濛的乳白,通透不如水精,又比玉石色浅,居然是雕得维妙维肖的义指,靠着那扳指似的金属粗环连接指根。
浓发披覆的浪客垂落眼帘,原本不住轻转细颤的猎禽忽然凝住,须臾之间,雾丝水精雕成的义指依稀亮起,人鸟同时回神,壮硕的夜枭急急振翼,转眼便没入夜色中。
“他说谎。
”浪人语调平板,不知是毫不意外,抑或意兴阑珊。
“周围没有埋伏,只不久前有个年轻姑娘由后门潜入,肯定不是奇宫的。
”(居然有能跟鸟说话的家伙!这帮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贮存和读取人心的宝物,此世并非不存,如价值连城的飞廉珠据说就有这等奇能。
制成那半截义指的,极可能是近似之物,浪客既有招来野禽的能力,借此读一下它们的见闻似也合理。
他连“有个年轻姑娘潜入”的事都说中了,绝不是扮高深的骗子郎中,应风色见蒙面首领眸光一霎转狠,心知破局,半点时间都不浪费,立刻发动赤龙漦和“无界心流”,在周遭几乎停滞的高速时区里一把抄起储之沁,猛往庵内扔去!飞出的绿裳少女像被丝线吊在半空中,虽较诸物为快,在应风色看来,却是能好整以暇将她剥个精光再穿戴回去的程度。
高速异能加诸在她身上的结果,无论储之沁摔在哪儿或撞上什么,很难不折颈碎脊,香消玉殒。
应风色须赶在坠地前将她接住轻放,避免救人反成了杀人。
但这总比带着她移动更方便。
在高速时区内,重量质性皆末改变,发动赤龙漦前打不破的墙壁、提不起的重物,发动后依然如此。
高速只会使你撞上墙时碎得更细致,或把断臂留在重物上而已。
他谨记着前两次的教训,绝不徒手与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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