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虾兵蟹将的。
裴秋宏指名道姓,这是谁那是谁,配合蚂蚁的表演也是活灵活现。
尤其是那个孙猴子,真真把纳鞋底的针从地上给拔了起来,惹得众人大声叫好。
当时有个在楼上喝酒听曲的贵人听得楼下叫好连连,也搂着歌妓下楼看把戏。
裴秋宏问那位貌比仙子的歌妓借了根簪子,念动法咒,往空中一丢。
一只红毛蝙蝠就飞了过来,衔住簪子倒挂在了裴秋宏展开的袖口上。
先不说白日里哪来的蝙蝠,光这只红蝠的寓意也是大吉大利,把贵人哄得高兴,赏了裴秋宏。
贵人给的赏银不多,但一两年吃穿用度还是没问题的。
可是这裴秋宏第二天还是穿着那身腌臜的旧道袍来演戏法,也算是百兴街的一位奇人了。
六月天气愈发炎热,即便一大早上太阳还没高挂空气中也跟烘了水气似得,蒸得人直发汗。
百兴街上人明显少了许多,很多人赶个早买了东西就匆匆回去了,不多逗留,但街角一处还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不时爆发出一阵阵淫贱的浪笑和叫好声。
有不避男女之嫌的婆娘挤进去瞧了一眼又红着脸挤了出来,嘴里啐道:「裴驼子整天把弄些下流腌臜的把戏」但这并不妨碍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人群里头裴秋宏今天也在表演戏法,他手里握着一只埙,吹的调调也不过是宫商角征羽的平调,甚至因为埙的缺口破损吹出来的音声还有些走调。
人们都围着裴驼子听埙显然不可能,大家关注点在裴驼子面前那只不及膝高的小人儿身上。
这个小人身形虽然矮小,但却不似侏儒那般三焦不调连身形骨骼都走了样。
小人身体比例与常人无异,头、身、腿长该占几分就占几分,更像是从图画书里头一样大小直接走出来一般。
不仅如此,小人还是个蝉鬓蛾眉的窈窕美人,妆点成了仕女模样,在裴秋宏的埙声中翩翩起舞。
小人仕女的翠绿宫裙被截根而断,留下的布片堪堪遮住臀线,上身的罩衣也是似笼非笼,一对珠玉一般圆润的乳房几乎整个漏了出来,在翩跹中波浪起伏。
两根玉着般的腿子秀颀挺拔,足尖在三个倒扣的碗底轻点,这就是给小人搭建的简单舞台。
三只青花碗纹丝不动,上头的小人轻若无物。
虽然埙声走音,毫无节奏,但小人的舞姿却行云流水,充满律动感。
舞动着舞动着,那条纱衣也飘落了,露出底下白璧般的背嵴,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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