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苦儿附和了一声,显然对自家人十分信任。
又一次提及那少年,萧琅不禁提出心中疑惑:「却不知你家少爷武功如何?」苦儿砸了咂舌,似乎也是觉得少爷的武功在师父面前还远不入流,只得改口道:「少爷厉害的是脑子,他说过的,只要师父出现,摩尼教人自然不敢再动粮草,与其在路上下功夫,倒不如去想想将来分发粮草开放粥铺时的安排」「这……」萧琅闻言一顿,只觉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剑无暇现世,其武功完全能抵御先前现身的几位摩尼教人,若没用更强的后手,摩尼教恐怕是不敢在路上侵扰的,而赈济灾民不是一朝一夕之时,山东境内难民众多,若在某个州府仓库动动手脚,剑无暇分身乏术,倒也能让东平动荡,掀起一番乱局。
「既如此,那在下便去着手安排后续仓储的守护事宜,先行告辞」萧琅倒也算实干之人,见事态紧急,倒也无心再做逗留,当下便向剑无暇告退,只是走出房门之时心中又有一念头闪过:「却不知那苦儿口中的少爷如今在何处,他既然无法拜入念隐门,或可入我麓王府帐下」*********分割线*********吕松独自一人坐在飞云堡后院的屋檐之上,怀抱着一壶热酒,将腿伸得笔直,身形略显慵懒,但自始至终没用发出一点声响。
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后院中人进进出出,脑海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深邃却又无神,仿佛一位古稀之年的老者,正用那倦怠的目光俯瞰众生。
他的气息并不浑厚,但这后院之中多是女警,倒也没几个人发现他的身影,萧琅在剑无暇房间里走进走出,苦儿那大声吹捧的话语都落在了他的眼里和耳里,但他依旧不愿发出任何声音,他与萧琅也只第一次见面,但他却有着诸多理由不去理会这位麓王世子。
「公子?」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自园中响起,吕松顺声张望,却见着一身黄衣长裙的岳青烟正朝他张望,见她身后还站着那两位老者,想来发现自己的位置也并不奇怪。
吕松一跃而下,朝岳青烟拱了拱手:「岳小姐」「青烟多谢公子今日搭救之恩」可没想到才一照面,岳青烟便向他躬了一礼:「今日若不是公子出手,青烟恐怕只能一死以谢家祖了」吕松却是快步上前想要搀扶,可碍于岳青烟千金之躯,终是退了一步,摇了摇头:「岳小姐折煞人,当年在下也曾受过小姐恩惠,若无那一饭之恩,只怕早已是山中饿殍了」「哦?却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岳青烟又朝他多看了几眼,可终究多年不见,对吕松已是全无印象。
「在下姓吕名松,燕京人士,早年与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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