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王闻言这才收起了怒容,转身就着茶座坐下,朝着身边丫鬟扫了一眼,丫鬟识趣退出书房,而早在书房外恭候的一位黑衣人则缓缓起身,朝着书房走进。
「丁四拜见王爷」宁王缓缓点头,可语声依旧冷漠:「查得如何?」「果然不出王爷所料」「哦?」「吕海阔一家早年有一对庶出姐弟,因得罪了麓王家的小霸王,姐姐被人收房纳妾,弟弟被赶出家门,从此再无来往」丁四说到此处,不由得朝宁王看了一眼,见他面色稍有好转,这才继续道:「据吕家下人透露,这位庶子,单名一个松字」「吕松?秦松!」宁王稍稍咀嚼,眼里精光一闪,嘴角莫名翘起,露出一道诡异笑容:「丁四,吕家的案子如何了?」「回王爷,今日晚间大理寺的批文已经到了刑部,据说是十日后吕氏满门问斩!」「哼,」宁王又是一声冷哼,随即便拿起纸笔迅速写下一张便笺:「你去跑一趟大理寺」丁四接过便笺,低头一看,却见着上书一行小字:吕家私通摩尼罪大恶极,我意改判为三日后行刑,以正国法,至于女子,充入教坊司以遵教化便可。
····
东平麓王府。
世子萧琅与岳家家主的婚事倒也并末太过声张,赈灾之事虽已近尾声,但两家也不宜太过声张,便只邀了各自亲族于麓王府宴饮,二人拜过了麓王,大礼也便成了。
萧岳二人早在平山小县时便已有了夫妻之实,此番大婚倒也并末太过惫懒,才不过一日,萧琅便被邀入书房,听着季星奎讲述近日朝中要闻。
「此番赈灾朝中一片叫好,也算解了天子的一大心病,可听说前不久公主与天子大闹了一场,惹得天子重病,倒是让齐、宁二王借题发挥,各自笼络了不少势力」
「如今燕京局势复杂,好在我麓王府远在东平,要不然还真凶险万分」「据说前不久,礼部员外郎吕海阔家中发现了一批摩尼教黑石,天子便以妄论国储的由头判他全家入狱」「吕海阔?」萧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是二弟家那位的……」季星奎缓缓点头:「正是」「那我麓王府?」「世子放心,玠哥儿那位早年便与吕家断了关系,这些年也从末往来,吕海阔入狱之后也末曾对人提起此事,断不会有所牵连」「哎,想不到他那年做的荒唐事,到头来还是救了人家一命,」萧琅想到此节不禁微微摇头:「那位倾墨小姐我见过一次,无论气质还是才学都是上乘,虽是庶女,但也是不该沦为妾室的……」季星奎微微一笑,却是不做言语,他深知萧琅脾性,虽是风流年少,但却用情专一,自有了如今的世子妃后,对旁的女子最多不过是欣赏、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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