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面色一红,本就青春俏丽的脸颊此刻露出几分少女娇羞,她微微侧过脸去,开口回道:「你几时变得如此啰嗦?」「……」本事好好的答谢之言被自己漫不经心的怼了回去,二人沉默少许,心中均觉有些尴尬,琴无缺噘了噘嘴,宝石般的大眼不自觉的转了一圈,率先挑起话题:「都怪你,平白吵人清修,如今既是睡不着了,你便说说你的故事听吧」「……」吕松微微沉吟,随即答道:「琴峰主,非是吕松故意隐瞒,实则儿时过往太多坎坷,实在……」「你这人,我好生救你,让你说个故事都不肯,真没良心,」琴无缺见他推拒,急忙出口斥责:「你若不说,信不信我琴声一起,教你痛苦十倍不止,到那时说不定得求着说与我听」吕松暗自苦笑,也知道她面冷心热,当下也不再争辩:「好吧,我说与你听便是」…………天色渐明,可坐在吕府宅院里的两人却无半点睡意,吕松虽是心事沉重,可有了刚才那一区琴声调息,说起儿时那些往事来倒也淡定了许多,故事娓娓道来,不知不觉间竟是让琴无缺听入了迷:「她……她们,怎么如此可恶!」吕松闻言不禁一顿,随即竟是破天荒的为故事中的「恶人」辩解了起来:「现在想来,不过是大宅子里的勾心斗角罢了,我生母故去的早,家中又没得倚靠,自然是要受欺负的」「可你那时毕竟才只是个孩子啊!」琴无缺仍旧心怀不忿:「你那几位姐姐诬你也就算了,可你那两位做娘亲的居然也……简直太不像话了」「我家主母一向护短,平日里但凡是自家儿女闹出的祸事都会推到我们姐弟身上,而二房那位小娘看似端庄娴静,实则阴狠毒辣,包藏祸心,我与姐姐自小乖巧,颇受父亲喜欢,自然也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哼,叫我看啊,都是在这富庶人家闲散惯了才会有这些勾心斗角的闲心,要是在我们念隐门,少不得她们苦头吃的」「不消念隐门,经此一遭,她们在牢里吃的苦头也已够了」琴无缺缓缓点头,她虽久居山中,但对世间礼法有知晓一些,吕家女眷入狱,且不说在狱中遭遇如何,就算日后平冤昭雪,怕是女儿家的名声也已毁了大半。
「那你,还要救她们吗?」吕松闭上眼眸,轻轻叹了口气:「终究是一家人,吕家若是清白,她们,也不该蒙受这不白之冤」
·····刑部大牢自古便是不详之地,而位于大牢邻座的女牢则更显阴森,即便外头艳阳高照,牢房里也全然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此刻官差衙役从外间走来,冷不丁的带起一阵阴风,很快便将牢房里的一众女犯惊醒。
「大人,这里便是吕家的女眷了」「开门」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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