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琴音,又想起那稚嫩腼腆的「秦公子」,随即又只得摇头苦笑,好半晌才算拿定主意:「多谢妈妈教诲,云些知错了,今日便开门接客吧」「对喽!这便对喽!」妈妈脸上顿时现出谄媚笑容:「今儿个正好麓王府的二少爷订了席面,说是世子来京了,由你作陪最合适不过」····是夜,广云楼二楼雅间里宾客不绝,闻说麓王世子前来,楼中但凡有些身份的大都会来敬上一杯,而萧琅也是来者不拒,礼数周到,一时间宾主尽欢,这小小的清净雅间竟变成了麓王世子结交朋友的会客厅,而那位受邀出席的云些姑娘,此刻也只得在这杯觥交错间略微的弹奏两曲,除了眼前一位跟在世子身边护卫,倒也无人问津于她。
「这人好生无礼,」云些自顾低头弹着一曲《高山流水》,原是为麓王兄弟相聚特意准备,可此刻被那粗莽汉子盯着,便像是自己弹的是些淫词艳曲一般,惹得她几次险些弹错,好在此刻世子兄弟二人正忙着与人敬酒,些许差错自然也无人知晓。
酒过三巡,来往宾客自也散了一些,萧琅此刻也已喝得面红耳赤,当下便朝着身侧的徐东山唤了一声:「东山」然而徐东山此刻哪里听得见世子呼唤,自打进入这雅间之中,他那对眼珠便再没从云些身上离开过,萧琅萧玠两兄弟忙着应付旁人,他自然也乐得轻松,索性端着一壶美酒靠向云些,两眼毫不避讳的望着这弹琴的女人,越瞧越是喜欢,心中直感叹这燕京城的窑子到底是和泰山盟附近的野店不同,这女人非但生得好看,脸上的肌肤像是水做的一般嫩滑,若不是顾及场合,徐东山少不得要上去摸上一摸试试手感,再瞧着她弹琴的那双脆手,脑海中自是遐想起诸多不堪画面,如此心思,又哪里听得到萧琅的呼喊。
「东山!」萧琅见他末作回应,声色自然加重几分。
徐东山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朝着萧琅抱了一拳,面露尴尬道:「世子勿怪,东山失礼了」「哈哈,我看他是瞧着美人走不动道了,」一旁的萧玠自也凑起了热闹:「大哥难得回来,今夜莫不如……」哪知他话音末落,萧琅便朝他板起脸来:「来时你答应的事情,这就忘了?」萧玠闻言只得缩回了头,他纵是在这燕京城里纨绔,可在自家大哥面前却也不敢造次。
萧琅复又回头看了看那抚琴少女,微微笑道:「广云楼何时来了这么一位佳人,适才只顾着饮酒,倒是错过了听琴」然而对这风月之事,萧玠却是消息灵通:「大哥有所不知,这女子如今是广云楼的头牌,听闻前些日子宁王也曾来争她的梳拢,却不想被一少年手下书童给赢了去,据说在楼上歇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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