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之色:「镇北侯戍边多年,若他上书求援,局势只怕比想象中的还要艰难……」
然则萧琅却是摇头道:「然则朝中众臣对此事却是另有看法」「冀州临近燕北,按理说该由燕北出兵,然而宁王如今本就势大,若是一个不甚,这戍边大军枪头一转便可成南下之势,故而兵部在此事上绝不会松口」「兵部隶属齐王?」
「不错,」萧琅点头应道:「如此一来,宁、齐两派必回争论不休,而冀州形势又刻不容缓……」「公主这边……」「咱们这位昭月公主虽不如宁、齐二王位高权重,但却是当今天子唯一血脉,自儿时起便将当年的烟波楼主视为楷模,虽是资质一般,但朝中也有一批护之臣」「譬如你们麓王府?」吕松此刻自然也已看出麓王府的立场,麓王府手握重兵,虽不及宁、齐二王地位尊崇,但他二人无论谁得了势都不会容他,选择根基尚浅的公主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实不相瞒,此事,也是天子授意」然则萧琅却是语出惊人:「天子眼见宁、齐二王势大,已密诏我父王辅佐昭月公主见机行事」「哼,」吕松默默消化着当今局势,心中却对那位才刚刚斩杀自己父兄的天子并无好感,于萧琅口中所说的皇储争端更是无甚兴趣:「此事,与我何干?」「吕兄!」然而萧琅脸上此刻却是多了几分肃穆之色:「你是有大志之人,此刻国运危急,你难道能眼看着二王争斗,致我南明再陷当年鬼方之乱吗?」「再者,此番北上,你若能建功立业,他日便能助公主震慑朝堂,届时与宁王对垒,你才有报仇的机会!」「最后,此次公主一派推选的人选并非旁人,而是她身边那位『红衣将军』!」「盛红衣?」吕松对这名字并不陌生,此女出身不高,早年嫁入一位将军府中为妾,而后其夫战死沙场,落得个孀居身份,可任谁也没想到这寡妇一心为夫报仇,竟是远赴边境亲自杀敌,几年下来屡立奇功,进而闯下了「红衣将军」的名头,而公主对这位女中豪杰自是万分仰慕,当即便将她迎入宫中行了拜师之礼,因而这盛红衣也自然成了公主一党。
「不错,『红衣将』虽屡立奇功,但在军中威望自无法与宁、齐两王势力相论,阻力自不会太大,而我意由你以幕僚身份随军出征,冀州安危,便系于吕兄肩上了」吕松微微沉吟,冀北之行凶险,但萧琅却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将眼下局势一一分说与他,即便是心中再有郁结,此刻也再无拒绝理由,当下微微拱手:「世子为吕松谋划如此详尽,吕松若再推辞便是是非不分了,只不过在下终究只是一介武夫,怕是于冀北战阵之中并无太多助力,辜负了世子与公主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