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地把醪糟酒当白酒干了,舔了下嘴唇,迷茫地看着杯里的酒,小声说:“好好喝,好想再喝一杯。”
这种场合的酒桌上可没有一个人喝酒的道理,于是虞川很不幸地被某人当做了喝甜酒的借口,且不再需要别的人灌了。看着总裁被灌而自己又不用喝,一桌子的人抱着看热闹的想法,又闹着给苏南倾再拿了瓶甜酒。
再年轻个几岁,二十出头的时候,虞川为了事业也是应了不少酒局,可从来没喝地像今天这样醉过,但或许并不是酒醉人,而是被某人搞的心醉了。
虽然之后喝的没什么度数的醪糟酒,可白酒后劲大,之前喝的也不少了,苏南倾一回家就躺在了松软的床上,他只觉得头重脚轻。虞川好不容易给他脱了鞋子,正想给他把外套脱了,可或许是房间里暖气开得足,他自己觉得热的慌,扭来扭去自己将外套扒了下来,然后抱着枕头就蜷缩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