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rou太香,冒着油气显得过于好吃,时间已近十点,电视里的春晚已经演了一半,这时候肚子早就饿的响了,也不怪苏南倾嘴馋,实在忍不住想要偷吃一块,可他没过脑子,不知道这时候的酥rou是有多烫。
“烫到了,好痛。”苏南倾被烫到眼泪都出来了,眼角亮闪闪的,泛着股可怜劲,惹得虞川心疼的要死。
被人宠着就会成为一种习惯,而这种习惯早有前兆,因此就算这样相处的日子不算太长,苏南倾也不由自主地袒露了所有的委屈,当着朋友的面也没收敛,可怜巴巴地吐出舌尖,呜呜咽咽地展示被烫红的那一块。
“没事没事,不严重。”虞川捧着他的脸哄道,看着舌尖上那小小的一坨红,知道不严重,但还是心疼地凑上去亲了亲。
“还疼吗?”虞川揉着他的脸宠溺地笑道。
舌尖被轻轻啄了下,被烫伤的那一块尤为敏感,这么亲密的亲吻让他终于在乎起了朋友们的感受,一下子红了脸,含糊着说不痛了。
“我他妈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孔老师近距离被秀了一脸,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安千明接过被虞川抛下的锅铲,白眼差点没翻到天上去,这种时候,他和孔老师就同仇敌忾了,骂骂咧咧地将菜装进盘子里,硬塞进两人中间,“别在这儿腻歪了!恶不恶心人!”
免得再指责,苏南倾赶紧接过盘子,小跑着去了餐桌。
春晚的主要功用在于带起节日气氛,锣鼓声中一个个节目应声而上,李成举了饮料要祝大家新年快乐却被孔子恒给拦了下来。
“喝饮料?喝屁的饮料呢!我哥家里是穷到没酒了?”
“不喝酒了!”李成慌忙制止,“这几天喝酒喝得我都要胃穿孔了!听说跨年的时候要是喝酒,那明年要喝一整年的酒!”
安千明被这话逗笑了,“那我要是跨年的时候做那事,岂不是明年肾就得没了?”
虽说孔老师和他之间有理不清的关系,平常恨不得一辈子不见面,但被硬凑在一起,就又展示出惊人的默契。苏南倾听虞川说,这两个人矛盾大的原因就在于他们性格太过相似,性格相似的两个人做朋友很好,做恋人就不合适了。
安千明一讲荤话,孔老师就被调动了神经,赶紧附和,调笑着让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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