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午休结束还有半个小时,我在喂猫和提前开始工作之间权衡,有些口不对心,说:“季秘书,这里是办公室啊。”
“对啊,”季宵再笑起来,像是偷腥的猫,“你男朋友不是在家里吗?好不容易有一天他不盯着你。”
我:“……”
我说不出来话。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我吃干抹净,很餍足,还要用手抓住我,让我去摸他小腹,说:“邵总,感觉到宝宝踢你了吗?”
说得仿佛他怀了我的孩子。
我心头微热,但顾及季宵话音里的“男友”,还是咳了声,“警告”他:“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我男朋友。”
季宵眼珠转了转,过来咬我耳朵,说:“那邵总得要答应我几件事。”
我想一想,觉得他说得对。我对他提出要求,他总要收取报酬。
我欣然答应,问:“什么事?”
季宵趁机漫天要价。
我抱着他,严肃地想:怎么这么贪心呢。
但我会“勉为其难”地答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