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
我心想:这似乎是一个很现实的证据。
季宵讲完这句,又开始沉默。我说:“也可能是你无意中看到过。”
他不觉得我在拆台,反倒赞同地点头,说:“是。”
这会儿已经要凌晨三点了。体检时间约在早上,心理医生则在下午,可季宵显然还没有整理完。
大约是心里绷着一根弦,所以他并不困倦,显得很精神,和我讲了几句话之后,又投入庞大的梳理工作中。最后,一直到天亮,我们离开家、去体检机构,季宵都抱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我看他,他不看我。
这个念头,让我有浅淡的不快。
我在心里给季宵记了一笔,再看他屏幕上的内容。表格已经列到一百来号,但与最初那些清晰的信息相比,这会儿季宵敲上去的文字要模糊很多,基本只是一个人,是男是女,什么年龄范围的程度。
我握住他的手,季宵一怔,我说:“元元,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