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卡皮奥说:“我们在努力。”
沟通下来,结果就是:不知道,不了解,一切随缘。
我看着他,见卡皮奥面上露出一点焦虑,又被有意识地压制,对我和季宵承诺,说他们一定会尽快解决问题。
但听他话里的意思,这个“尽快”,似乎是一个非常依靠运气的词语。
我看出卡皮奥并没有什么切实可行的方法,加上季宵在有意无意拉我衣服后摆,便停下话音,由季宵开口。
季宵一样用英文,问:“船上有厨房吗?我饿了。”
我有点诧异,想:他怎么说这个。
我看着季宵,试图把自己的疑问传递给他,但季宵没有看我。
卡皮奥回答:“有的,先生。”
季宵说:“带我们过去吧。”
卡皮奥踟蹰,说:“还是我把午餐送到你们房间吧,或者送来甲板上?”
季宵并不同意,重复说,要对方带我们去厨房。
我心想,季宵为什么要这么坚持?他仿佛在怀疑什么。
无论如何,对于去厨房与否,我是持一种无所谓态度。既然季宵希望,我就站在季宵背后,绷着脸,为他撑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