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刮来一阵风,“砰”一声,把厨房门吹得关上。
外间天已经完全黑了,船在海面上颠簸,不过浪不算很大。
胖瘦二人组的声音也有了些许变化,比之前低沉不少,问季宵:“是怎么议论我们的呢?”
季宵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身侧的不同。
到了晚间,天的确会黑。海上风浪都是常事,听说自己被同事议论的两个船员难免不高兴。
至于所谓的“议论”,实际上是跛脚阿莫尔歇斯底里的崩溃尖叫,更是完全不用提起。
季宵面不改色,告诉两个船员:“他们似乎是用你们的另一种官方语言说的,我只听懂了你们的名字,还有零星几个单词。‘激烈’嘛,他们的语气真的很激烈。”
杜特尔特和卡皮奥一愣。
季宵露出一点类似于后知后觉的懊恼神色,“抱歉,我不应该这么——这么在自己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就和你们讲。如果让你们和其他船员产生误会,天啊,这真是。”
他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
我心想,宝贝,把你放在我身边真是屈才了,你完全可以去当一名演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