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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宵察觉到我的态度,瘪瘪嘴,在我怀里胡乱磨蹭。
受了伤,很可怜。
我知道,他会有这种举动,一定也是为了让我们可以安全上岸。但他明明可以和我商量一下,决定是谁来放血……
季宵忽然说:“再来一次,我也不会和你商量的。”
哪怕他背对着我,都像是能猜中我所思所想。
季宵:“如果我被‘他们’拖住了,要你跑,你就跑,不要哭哭啼啼的——唔。”
我终于忍受不住,捏着他的腰,把他的下巴掰过来,吻他。
有云飘了过来,遮住太阳。
海上的天气一下子阴沉很多,连飞鸟的叫声都远去。
海豚潜入水中,游鱼隐在深处。
季宵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安静地承受这个亲吻。
等到这个吻结束,季宵的伤口也不太流血了。他的视线在人偶腰腹上的血洼里打转,看起来依然不太满意,但顾及我的脸色,还是给自己包扎了伤口。
我看着人偶,心想,这是在把他的气息留给人偶,用来误导那些船员?
季宵啊,季宵。
我忽然有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