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男的上床,难道不是乱吗?”林杉杉立马回应,她一向喜欢在课上表现,第一个让帽子记住的女同学就是她,因为名字一听就五行缺木。
倒是尤允,开学一个月了帽子才算认识。
“我觉得你得先定义清楚什么是性乱。
”“问题是你提的啊,为什么应该由我来定义呢?”很快就进入了抬杠模式,林杉杉表面上是带着尊重讨论话题,实则是胡搅蛮缠,也怪尤允没有经验,问题拎的也不清楚。
帽子连连摇头,不是瞧不起女人,他觉得他们总喜欢从细节入手,明明那个缺木的话里话外全是破绽,应该从上而下的打击。
于是举起手中的笔,插入话题,一本正经开始装逼:“林同学说教育对女性重要,这个绝对没问题,大家应该也都同意,但论据部分我觉得有点问题的,首先,强调处女的价值,处女膜和女性第一次的性的重要性,本身就是物化女性的性,大家可以想一下,为什么男性的第一次没有被当做有价值的物品或商品……;然后就是,保护好自己,和保护好自己的第一次,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事实上……;再其次呢林同学说女性因为进入不了中上层社会所以会有问题,那社会底层就不是社会的一部分了么,解决女性的问题,就是让女性全部进入中上层?只留男性在下层?……;再有,我理解尤允的意思,是多性伴、多样的性行为不等于性乱,也不等于危险性行为,不能混淆在一起,有多个性伴也是可以做好保护措施的……”“难道不是社会上那些,没有读大学那些女的最乱么?最容易得病么?”林杉杉不悦道。
“那要看怎么定义乱了,有文献就证明了,智商越高的人,性欲越旺盛,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对不同方式的性行为接受程度更高,更广,也就是说所谓读过大学的女性在你的话语里,可能要比所谓社会上那些乱……;还有,另外一篇文章,给的数据,卖淫女感染性传播疾病的几率小于家庭主妇……”帽子边说,边滑动着电脑,向前展示,尽管那论文是英文的,大家一两眼也看不懂,不妨碍这是个满分的装逼。
课后,帽子故意走路经过尤允,自然的挤眉。
尤允笑的像朵花,说道:“看不出来,你有两下子呀。
”“要不是为了舔你,鬼会在这课上说话。
”大多数人把真实想法藏着,帽子这样把真话说出来,反而不做作。
他确实不怎么在课上说话,但实际是,不为了舔,鬼会去读什么文献。
没人不喜欢谄媚的话,林允内心很是受用,接道:“那,你为啥要舔我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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