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3日在昆明转机,第二段航班很短,袁涵竟然差点睡着了。
迷糊着,回想起出发前两天,自己和严凡璠开房彻夜谈心。
她抱着严深夜痛哭,哭诉自己对不起小周,那一瞬间,她突然好像懂了很多人的痛苦和挣扎;但又不想让自己明白——那些人是哪些人,是哪种自己无论如何都看不起的人。
她知道自己经历的,做过的,欠下的,远比是否处女身要严重。
想着在多人的玩弄下怀着对小周的愧疚奇妙的高潮,再也无法将心事独自埋藏,说给了严凡璠:“……我真的不像你们想的那么清纯,我…我好出格,我没贼心但有贼胆,我能相信你是不是?你不会和别人说的对不对?……我只和你一个人说过,也只能和你一个人说……”尽管差不多保留了五成,也已足够震撼了,听的严三观炸裂,惊讶到忘记了任何虚情假意的安慰。
“我能说我好羡慕么?”平复了许久,总该说点什么,既然袁涵都这么坦诚了,谈保留,严自觉自己这点想法不值一提:“我真的很想找男人,全世界男人一起来都可以,或者有个男的能保护我,但我又信不过别人。
这玩意又没办法试错。
你知道我觉得我很贱,其实很多有钱的,有权的勾搭我,但我就是不想当有钱人的玩具……你能瞧得上的别人又不主动,或者别人觉得高攀不起……你说有病不?那天我们有个催缴要去工地,我跟着一起去了,我看到那些工人,那个环境,你不知道,当天晚上我真的幻想那些农民工一起操我,我没跟你开玩笑。
你说你遇到那些,怎么都算是事出有因,我觉得我才是纯纯的变态!”“我变态,我才是变态。
”“不,我变态,我更变态一点……”袁涵一把鼻涕一把泪,竟然和严凡璠在床上争谁更变态,争着争着就都笑了。
严说:“要不咱们点个鸭?”袁涵也没说不,问:“你知道怎么点?”严道:“不知道。
”哈哈哈的又笑在了一起。
至少严的说话,确让袁涵轻松了许多。
心情好些,却改变不了事实,关系、爱情,就像拉住一只野马的缰绳,一旦放脱,草原无边。
就好像此刻袁涵眼里洱海的风光,一路向苍山脚下行进。
于是有了后来经历。
另外,严也算是知道了袁涵的淫生路上有帽子这么一个人。
·【第零天】是一个山路上的别墅。
前后倒也有些其他别墅或洋房,就是不太像有人居住的模样。
高墙铁门,一股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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