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直接把那柄刀子交给了正在打更的总务处值班员——好像是因为情报局的特别调查组的缘故,这几天局里大厅熬大夜值班的那个,终于不是赵嘉霖了,而是换成了那个名叫秦苒的女人,据说好像那个叫什么舒平昇的,也老是一直陪着她。
这个秦苒为人怪得很,之前好像一直都不是一个有什么存在感的人,但貌似从今早开始,只要我和她走对头碰,她就在总着用一种很心虚的目光看着我。
当下,我看看白浩远又看看这老大哥,我也是真没想到,白浩远的这一番话,真能把眼前原本理智全无的男人,训得跟一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
见他冷静了,我才适时地对那男人问道:「行了,老哥,于理我们很不希望你这么极端,于情我们还是能理解的。
现在咱们能不能把刀放下了?有啥事儿咱们心平气和地找个暖和点儿的地方,慢慢说,行不行?」男人畏畏缩缩地点了点头。
这下我们才顺利地把这男人请进市局大院里。
这时候,一辆车从眼前路过——只看轮胎我都能看出来,这台车是徐远不知道从哪、谁给他配的一辆福特金牛座,还是全新美版的,上面的雪胎是国内少见的、适配加拿大那边冰雪天气的美国原装固特异。
当然,如果硬要猜的话还是能猜出来,毕竟蓝党那边有点身份的议员们,也都喜欢直接从美国购车开。
看着徐远的车子远去,我和白浩远两个,又都同时脱口而出一句脏口:「我操?」「操!」本来我是想跟徐远要个说法的,明明案子还没谱,他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愣说要走法律程序正式把上官果果列为罪犯,这是明显的要把我和胡佳期咱们几个逼上梁山;可人家现在说完话就走,也根本不给我们去找他要说法的机会,看来他徐山途摆明了是要把这件做成死局。
只是这个局,搞不好最后牺牲掉的就是我们。
那老大哥见我俩这样,又突然慌了:「二位警官……我又有啥干得不妥了吗?」我们俩都勉强笑了笑,随即我让小C先回到她的鉴定课看看兰信飞的尸体,然后又招呼秦耀陆思恒他们几个,先把这男人送到办公室,安排他坐到我的办公位上。
他俩长得壮、又是新来的学警,身体好。
至于我们其他人,则忍不住马上先寻了楼上楼下各处的洗手间,出了一次「大快乐」的恭。
没办法,今晚特别的冷,按说我们几个原本吃了一肚子热菜热饭,挺舒服的,就因为刚才被这个老大哥在门口拦了这么一会儿,生感觉一肚子凉气从足底往上冒。
当警察的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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