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在两颊跟额头的位置,最后盘绕在鼻头,手牌上也用金文镌刻着两个「烛龙」两个字;而赵嘉霖的那张白色面具则是遮半脸的面具,面具上最上方的位置画着一个有些丑陋的原始人女性,那原始人女性的额头上还长着鹿角、身上还长着鱼鳞,布满鱼鳞的双乳正好搭在面具的目孔那里,而在眉毛的位置上则是原始人延展开的两只胳膊,一手拿着一条青蛇,另一手攥着一条黑蛇,她那个手牌上面,则镌刻着「雨师妾」三个字。
我俩正欲交头接耳,却被那两个领班生硬地伸出手来打断了交流,催促我俩快去更衣沐浴,随后,两个人也不由分说地把我俩相背着带进了走廊两头的两个小房间里。
房间里有个衣架、还有一个木头的储物柜,以及一副桌椅,而木头储物柜之后,还有个小门廊,那里还有扇贴了毛边马赛克贴膜的玻璃门;左手旁还有个小里间,那是个小卫生间,里面仅有一个马桶跟一个花洒水龙头,水龙头开关旁边还有个挂在墙上的沐浴液跟洗发露的塑料盒,空出来的那块地上倒是有个水漏口,地上倒是铺好了整洁的防滑垫。
那个男领班给我倒上了一盏茶后,便再一次催促我饮茶后沐浴。
——眼前的陈设,让我一下子魂回几个月前,我跟廖韬潜入「喜无岸」时候那「喜无岸」洗浴中心的更衣间里,当时「喜无岸」的那杯茶里到底有没有加料,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喜无岸」里那一个个实际上都是被整容后变成人妖的死刑犯让我心有戚戚,我看着此刻眼前这杯茶,却根本连舔一口都不敢,生怕这杯茶里也不干净——生死果那玩意虽然到现在还没被国家真正定性为什么毒品,但是这玩意就像幽灵一样,在F市到处都能寻到踪迹,况且,今天我也没带烟出来,却多带来一个赵嘉霖,我这会儿假如说真的中了生死果的招儿,万一对赵嘉霖没把持住,那么后面好多事情可就乱了套了,而且就算今天我是来抱着特殊目的逛窑子的,我也不想对不起此刻还在学校复习考试、忙于课业的蔡梦君,就我这样的混球,能找到一个真的爱我的女孩也不容易;至于赵嘉霖,我也在下午的时候,在咖啡厅跟她聊天的时候,跟她提过,假如咱俩真的能进到「知鱼乐」
里面,里面的吃食酒水,一律不能碰,所以,我相信此刻的她也不会喝掉面前的这盏茶。
就在我脱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我一转头,才发觉原来那个男领班一直在盯着我:一个男人,在脱衣服的时候,被一个同性用睁得熘圆的眼睛死盯着,真的是让人好不自在;我就算是知道这个男人的八成是带了手枪、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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