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国君前往雅楼之事,这是婴罌派最站得住脚的原因。然许多传说指出花魁婴罌是莱国之邻齐国所派出的刺客,正是齐晏氏之人,且十分有可能正是如今晏国的建国祖先,于是这又让人觉得她是妘柔伴侣的可能性并不高。而理性派所支持的朝臣罗章,据史料所记从小便和妘柔一起长大,依情才是最有可能的伴侣人选。可另有传说指出罗章早已和一位路姓江湖人士结亲,按照上古东夷的婚配风俗,罗章的可能性也降低许多。
底下的戏台在婴罌的戏份上做了诸多着墨,可见说书人站婴罌一派的说法,且过程中观者无不聚精会神,又知百姓对这一天下谜团的见解。果然,世人对于越是不可能的事,越是深信不疑。
两人吃到差不多末尾时,底下的说书也迎来了尾声。其人员开始在各桌之间走动,除了与食客谈笑,目的更在于讨赏。梅静宣也知此习惯,于是向楼内侍者多要了一壶酒,慢慢品着等待他们上楼。
梅静宣酒后品行不变,刘熙也放心她喝,而自己则因为脚伤,在伤势痊癒之前,非必要就不会饮酒。
楼内人潮不似晚上那般多,说书人与其团队也朝楼上迈进,于此同时,方才登台演出、属于歌楼的那位歌女也伴着这群人一同走了上来,她已将顏面打理为平时的模样,不再像歌唱时浓妆艳抹,瞧着也让人感觉亲近些。
歌楼的厢房设置在二楼以上的部分除了环绕中央以外,亦有沿着河畔所建,不为观赏戏台,而是纯粹赏河边景色的雅座。一群人理所当然并没有朝雅座的方向走,仅是绕着中央逐一向客人打招呼。
一打扰进梅静宣这间,那说书的笑容顿时绽开,弯着腰殷勤道:「这不是梅大人吗?真是巧遇!还没想今日有幸能让您听见咱们的表演…」那人十分克制自己的动作,虽然样子与气势彷彿已经拉着梅静宣的手热情地道着谢一般。
梅静宣倒是没有给太多反应,酒杯已因为礼数放下。她走上前淡然称讚了几句,并没有多加攀谈的意思,对方也是个明白人,于是压下了情绪与平静她对谈。
「不知大人对方才的表演有何想法?」歌女上前,和刘熙搭了话。
虽然有些意外,但刘熙马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对她称讚道:「依不才所见,您的演出已将婴罌詮释得淋漓尽致。」
「大人这话说得过了。」那歌女轻笑,可自然扬起的嘴角和眼尾瞇起的细纹都让刘熙确定对方是真心实意感到愉悦。
「不,我说的是真的。」刘熙对于这种轻松的往来颇觉愜意,至少不同于宫中绞尽心思的谈话那般费神。于是她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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