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溺水般的亲吻中突破海平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每发一个音节都让她觉得伤口在硬生生地拉扯她的神经,“德拉科......我也要说明,你必须得失望了,我不会让你看到那样的我的,我要让你活着,跟我一起活着,然后看着我的人生过得有多精彩!”
说完她就哭了,她改了很多,她不再像个哭包一样,可她就是忍不住,她无法不去害怕,不如深思,如果这些信誓旦旦到头来都化成了泡沫,幻成了虚无,他们会去哪里,会变成像霍格沃茨里那些珍珠白的幽灵吗?还是说永远消失在世间?
德拉科没有继续紧挨着她,而是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轻顺抚着她的背部,像哄孩子一般,温柔短暂又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