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油画上的女孩又继续说道:“他在贯彻他的宏伟计划时,很多人都受过伤。”
“呃......”
“怎么,你觉得我应该是那种在背后默默无闻支持他的弟弟,在他死后第一个顶上去?”
“倒不是这样。”只是达莉觉得眼前的阿不福思和被称为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相差甚远,如果不是脸像,她都怀疑他在骗人。
“他不是很诚实。你在他那里知道的只是毛皮。就比如说我们霍诺利亚姑妈的后代,你mama,哑炮?还是单纯的麻瓜?谁说的清楚。”
“我mama她可以看到一些只有巫师能看到的东西!”
“是什么?”
达莉没再接话,她确实没有问过佩妮看到过什么,这或许只是佩妮的一个精神支柱,告诉她她和魔法世界还是有联系的。也或许她早就知道,她一向会自欺欺人。
巫师们讨厌哑炮,而麻瓜们甚至只想成为一个哑炮,仅为能触碰到那个世界的颜色。脑袋好像一个沙漏,忽然裂开一个口子,细沙顺着裂缝流出,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平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