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人进来?”
“谁带了外人?”那余大儒一身青色儒衫,留着长须,不时用手抚须,含笑点头,若只看姿态面容,倒真容易被他唬过去,以为他是一位才学高深的持重之人。
“余大儒,”不管甘不甘心,沈平安到底还是向着余大儒行了礼。
余大儒笑着受了,这才看像一旁一动不动的谢笙。
赵青云见状,忙出口道:“还不快见过余大儒,你跟着沈平安私进书院也就罢了,难道看到师长都不知道行礼的吗?”
“他是我哪门子的师者,也配?”谢笙轻蔑的看了两人一眼,“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蜀州还有一位余大儒,倒是我孤陋寡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