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葬礼。
父亲和母亲是他们那一代活得最长久的人了,早在之前,他们便已经陆陆续续安葬送走了大部分好友。哪怕是那位频频自杀却始终不得愿的太宰先生,最终也在时光之下得偿所愿。在那之后,父母便长居神社,鲜少与其他普通人有来忘。
所以来参加葬礼的人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非人类。
棺中的父亲面容依旧,与我幼时记忆中的样貌并无太大差别,只不过笑纹深了许多。rou粉色的发用已经褪色的红绳扎在肩侧,身上是一套我不熟悉的黑色诘襟式制服。
记忆中是这张面孔趴在婴儿床摇篮前逗我开心,而现在是我站在棺外俯视着他。
母亲参加过很多场葬礼,亲人的、友人的、似敌似友的;这是她参加的最后一场葬礼——爱人的葬礼。当母亲为棺材铲上最后一捧土时,这场葬礼便到此结束。
回神社本殿时,我问了母亲关于那身制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