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我前几天请假去缙安,所以现在应该差不多结束了吧,再说你要是想找哥,不管忙不忙他就不能提前抽出时间见面?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乔榕看着他别扭的小表情,心里好笑,“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直到上了车,乔锦榆的视线仍旧落在乔榕身上,同学拉他打手游,他扯回袖子,摇了摇头,闷声靠着车窗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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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叁天,乔榕把大大小小的清理工作都做了一遍,顺便还干了些技术含量不高但很需要体力的修理工作,例如补院墙。
付佩华见不得她受累,说找工人就行,乔榕说一点都不累,转身又挑起一铲子水泥。
离开那个下午,付佩华往她包里塞了一罐蜂蜜,还有一盒晒干的玫瑰花蕾,让她泡水喝。乔榕知道蜂蜜水似乎只有长胖的功效,想到自己卡在临界点的体重,她本想放回去,但又想到什么,最终还是背上了这整整叁公斤的爱意。
付佩华送她到车站,乔榕用力抱住她,又亲她的脸,惹得付佩华笑着避开说丢人,才后退着招手离开。
她在动车上做了个梦,醒后长久回不过神。
梦境中,她还在念中学,家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乔维桑正在厨房做饭,身上穿着和她款式相似的校服。她走过去从后面拉住乔维桑空荡荡的衣角,乔维桑转过头,看到是她,笑着俯身,轻轻吻她的唇角。
他那时已经比她高出许多,乔榕需要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乔榕知道这个梦是发生过的,但不包括后面的部分,乔维桑只是握住了她的手,让她出去。
他的手心虽薄,但很温暖。时隔多年,乔榕回想起来毫不费力,反复起落的心境让那些曾经被忽略过的细节逐渐显露出来,就像汛期涨满的乳黄色泥水终于退去,露出了河床上参差不齐,形状不一的各色卵石。狼藉又潦草,占满整个视野。
除此之外,她看不到其他内容。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脑补过度,或许那天的乔维桑只是被逼着留下给她做饭,就像更早之前,他不知多少次不情不愿地坐在身后给自己扎头发。
动车到达后,她在站内洗手间重新扎了个马尾,左右看了看自己。她的衣服款式都很简单,不过一件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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